「他是詩僧,也是情僧。他的詩裡面充滿了女性的影子……他一生愛過很多女性,非常高潔,柏拉圖式的戀愛。有些女性是感知到的,有些卻假裝不知道,這也是美事。」詩人瘂弦曾經如此評說周夢蝶,「我們對待周夢蝶,要把他當作一個詩人來看,宗教裡的異像,宗教裡的境界,都擴大他的詩境。」 (閱讀更多)
日前看到一則租屋信息:北京朝陽區安徒生花園,南北向,兩居現代化裝修,僅售2800萬。看到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高檔小區,不知道童話作家安徒生會做何感想?實際上,安徒生常年在德國、意大利、馬耳他、希臘等各國漂泊、旅居,租屋是常態,而那個溫暖堅固的家、家中等候他歸來的妻孩,對他而言可能只是〈賣火柴的小女孩〉中因過於寒冷而產生的幻象。 (閱讀更多)
獨身,一個非常現代的概念。對於長期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控制的古人而言,終身不嫁不娶,已經構成了一宗嚴重的罪名。《禮記》道:「夫昏禮,萬世之始也」,天地萬物陰陽相合,理所當然…… (閱讀更多)
1880年5月8日,古斯塔夫.福婁拜(Gustave Flaubert)在他克羅瓦塞的居所中孤單離世。左拉在他的訃聞裡寫道:「盧昂有五分之四的市民不熟悉福婁拜,剩下的五分之一則不喜歡他。」這位臃腫肥胖梳八字鬍的禿頭大叔,外形的確不討喜,而他寫的書也在一段時間被認為傷風敗德,但他的獨身卻非因他的外在條件,事實上,這位性情古怪的作家,終其一生都不乏伴侶。 (閱讀更多)
龍榆生稱她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英斂之讚其「能闢新理想,思破舊錮蔽,欲拯二萬萬女同胞出之幽閉羈絆黑暗地獄」,如今人們卻只為她冠上「民國剩女」的名號。倘若對呂碧城的了解再多一點,恐怕要覺得羞愧不已——這位二十歲就籌設「北洋女子公學」,三十五歲開始遊歷歐美各國,四十餘歲皈依佛門、完成不少佛學著作的神奇女性,又怎可能是被「剩下」的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