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閱讀更多)
「嶺南第一女博學家」、「千百年來嶺南巾幗無人能出其右」……廣州嶺南大學(後被合併成為中山大學)的中文教授冼玉清,如今已被冠上這許多正面名號。然在世時,這位一生不婚的女性,不論在教學生涯、還是日常生活中,都常被流言蜚語包圍著,經歷諸多風波與阻礙…… (閱讀更多)
叔本華在〈論女人〉一文中幾乎把女人踩得一文不值,文章若是發表在今天,大概一堆「厭女」、「性別歧視」、「政治不正確」的標籤就要往他頭上貼,更會惹一眾女權份子的大力撻伐。相信人生只有痛苦的「悲觀哲學家」叔本華,在他七十二年的人生中,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才讓他對女性怨恨滿滿? (閱讀更多)
據說如今每個文青都有一本《瓦爾登湖》。偏愛歸隱、嚮往獨居,現已成為一種文化現象(也是消費趨勢?)然而寫下這本巨著的梭羅,當年是形單影隻,拿一柄斧頭,就跑入了無人居住的瓦爾登湖邊山林裡,自此開始長達兩年的「野人生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