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導演岑嘉彥執導的懸疑驚悚片《釀魂》由盧瀚霆主演,雙雙分析劇中的四位死者,重新組織事實的真相。他假定人物所說的都是實情,所有鬼也是真有其鬼,那麼在阿武之外、在鐵槌和開山刀之外,還有更厲的鬼、更血的暴力,它不但能橫行在失序、恐怖的夜,還可以安然曝露於陽光的規矩底下。 (閱讀更多)
音樂開始播放,舞者並沒有起舞。 螢幕顯示:動至你覺得這是舞蹈。 Celine Dion開始在唱——舞者黃寶娜和李振宇仍然佇立著。低頭、側頭,眉頭深鎖,煞有介事。然後張開雙眼,仰望上空,動作來得浮誇,卻自然,頭顱隨音樂擺動;快到副歌了,儼如水沸騰起來,時間、物理自有定律⋯⋯ (閱讀更多)
當這情節忠實地改編成第12集時,竟引起了網絡上情緒反彈的聲音,跟連載時一面倒對佈局精彩的肯定,可算天淵之別。質疑的聲音不外乎「欺負人的始作俑者不去針對,反而跟你選擇做朋友,嘗試溝通及幫忙,竟然成為目標」,而解惑的答案就同時通往本作的兩大題旨:一. 社會管治倚靠科技運算的危險:人工智能 (AI) 不可靠,模擬不到人類思考與感受的複雜,只簡單看到先後次序並將其因果連結:四人沒有回覆羅彥輝,然後羅彥輝自殺身亡,於是這四人要負上責任;二. 怎樣面對校園欺凌。受害者對欺凌者沒有期望,卻對身邊關心自己的人有著情感依附,並很容易就感受到被背叛而絕望。惡人繼續行惡,符合其預定人設;但旁觀的他人是否可多走一步,去展現世間尚有善的一面,去給予希望的曙光?然而一旦不能持續,當僅有微弱的光芒都是虛假,才是最難接受。 (閱讀更多)
再談林家謙新作〈怪我只敢做好人〉,任弘毅在一面倒支持「邪不壓正」、「不論代價堅持做好人」的詮釋下,重新反思歌名的含意,發現當中刻意的不協調性,世間的好壞不是純粹的二分法,才需要「思考」和「質疑」。他認為這首詞珍貴之處在於林夕以細微違和感提醒我們:好壞往往只是表象,而當中的詩性辯證、覺悟之高,即使非林夕本意,也是一份十分寶貴的解讀。 (閱讀更多)
這是全劇給予我們的訊息——其實不然。劇並沒有「給予」訊息,「訊息」早就在網民的集體意識裡。網上討論早在第一集播映時已趨熱烈,當代電視媒體不再在是單向的broadcasting,上代學者說「電視能『建構』觀眾集體身份」的理論早已過時,如今電視既是呈現集體身份的徵兆,也作為一個連結網民、形塑共同體意識的「平台」。被動地「安坐家中收看電視」的「觀眾」已不存在了,網民——一個由諸眾構成的集體,既觀看劇集,也在高度參與網絡討論中,形成各種對電視作品的詮譯角度、集體共識和種種分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