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法抵達的地方,這個詩題,讓嚴瀚欽想起最初學習創作的時候,總會直截了當地在作品中構建一個烏托邦。我們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長大,但迷茫還是依舊,時日也像迷霧一樣模糊不清。霧是虛無縹緲的,詩人似乎很喜歡運用這一意象,以霧指代不確定的前程。 (閱讀更多)
從策劃的概念開始,《我香港,我街道》的作者群便有意從地區「發現」風景,書內共十六篇小說過半數提及香港的房屋,大量掌故、歷史、風俗的添加,小說的敘事雖然容易受到阻礙,但這種有意為之的資料的充實,卻使這些作品擁有強烈的建立民俗志的意味,將「發現」的風景進一步脈絡化與歷史化。 (閱讀更多)
畫一條橫線做比例尺,假如最左方是日常用語,純文學就會拼命往右逃越遠越好,因為純文學就是要做語言實驗,就是要到達遠方,挑戰日常,這就是純文學的使命。但類型的挑戰並非跑得越遠越好,它們的比例是不一樣的,類型會在某個地方停下來,改頭換面,扭轉日常,刺激思考。恐怖小說突出日常的不可知,推理小說帶來細節觀察,愛情小說帶來日常不可能發生的愛情(當然可能只是我沒經歷過)。 (閱讀更多)
肺炎圍城,政府無道,中國億元票房大片紛紛擱淺之際,正好換來一部關於中國的小品電影《別告訴她》(The Farewell)。世故之人總能體會,有些謊言是出於善意的,然而,有些善意,湊近看來像一塊裹屍布,包覆著虛偽、畏縮和野蠻的惡臭。紅眼這篇影評以此觀照今日嚴峻疫情,正好反映一個見微知著的中國社會生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