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代香港人,沒經歷過真正的戰爭;我最感受到武力張狂的時候,應是二零一四年雨傘期間。當時我每星期有一門夜課,課室窗外是尖沙嘴警署附近的大馬路,授課中途,常有警車出動,「嗚嗚」笛鳴與刺眼紅光闖進課堂中,我和同學都沉默下來,望出窗,想像警車要往何處去,將要發生甚麼。那些日子的課堂,與現實生活是平行時空。 (閱讀更多)
我是連十二星座的次序都數不出來的那種人,但出生必有時辰,那麼就十二個之一總會中一個,而我抽中的是金牛一隻。自己沒有甚麼研究,卻常會和朋友談及我到底哪裡金牛了,而被說中了的部份老是令我很驚奇。 (閱讀更多)
對真實定義得愈實在,這種東西就愈是虛浮和不存在。反過來,真實不是要去定義,而是要去「接近」,這也是我現在辦「香港真實影像協會」的初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