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力的筆法在重覆使用的玻璃罐上,以蒼勁的字跡寫道:「微辣」,「中辣」等標示。每隔一兩個月我便收到一堆,那是他的自家實驗。樽內滿滿是瑤柱、蝦米,材料和油完全不成正比。由於份量太多,隨便下個麵我都添一些,至為奢侈,可是仍舊用不完。 (閱讀更多)
某個冬夜晚上,走在荔枝角道,但見燈光在頭頂一盞一盞亮起來,是晚市的時候了。燈,有些大而昏黃,渲染如仁慈的月亮;有些藏在紅膠罩下,顯得喜慶些。燈掛在簷下,照著背後以港楷書成的食店名字,路人便如鳥倦知還,紛紛飛進溫暖的店面。這樣的夜晚總是飄溢滷味的香味,熱騰騰的,小時候總吃過,也總被遺忘過。 (閱讀更多)
一個自小愛吃的人終於覺悟要吃就要煮,也因為愛吃於是不討厭煮,反正新生活一切新鮮,很多東西都由零開始學習,包括開車。到底還是學做菜最熱心,因為天天都要吃,而且由上菜市場買菜到做好上桌的過程都是好玩的,大手買入食譜當閒書看,彷如回到小時候扮家家酒,對一個喜新鮮愛食物的人來説既有娛樂性亦有滿足感,玩過中、西、日式便當、甜點、野餐,足可以自欺欺人自稱主婦。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