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一般的愛。」這是我所能想到最為精準的譬喻。因怯懦而異化成暴力;甘願舍我的慈愛——虐,與被虐。 (閱讀更多)
何福仁上次寫過除夕看《石頭記》,殘年急景,寫得匆忙,說寶玉出家,在雪地上披大紅斗篷,太剌眼,情景不協。這次回到老問題,抄家敗落後,寶玉曾否入獄?這關係續篇的發展、收結。脂批庚辰及甲戌本好幾次提到獄神廟。然則獄神廟是什麼東西?何福仁在此試述其之,並分享自己多年前特地到山西洪洞縣所看的古代監獄。 (閱讀更多)
酒店,帶著一份莫名的曖昧。在人來人往之間,每個也像過客般在酒店逗留,彼此卻在同一個空間裡交錯,濃縮的情感在此處綻放。或許因此,酒店往往成為不少電影或文學出現的場景。《無形》編輯部精挑細選以下十間經典酒店,搞笑驚悚靈異愛情樣樣有齊,總有一間能牽動閣下心緒。 (閱讀更多)
一覺醒來,你望出窗外,對面所有大廈一夜之間人去樓空。你走進廁所,想起上星期才取笑那些搶購廁紙的人有「盲搶炎」,但此時的你卻也鬼上身地,只敢撕下半格來用。你餓了,家裡的米所剩無幾,你很想衝出大街,你不怕駐守門外的童軍,對,是警察的話,用光口罩的你早已衝出去了。忍無可忍之下,你打開垃圾桶蓋,把最後一支通渠水通通倒進垃圾桶裡,直到裡面的隔離手環完全腐爛,那短暫的十多秒,你久違地笑了。你知道你已經走進了電影的場景裡,然而你無法知道,自己是否那個不死的主角。 (閱讀更多)
陳天偉忽然說:「那些勇武的只是經驗太少,最噁心還是那些行行企企了半天就說身體不適要後退,回到家裡寫兩首詩,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的。」蘇志健笑著說:「他們是抗爭詩人嘛,我覺得是社運渣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