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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邪之境》小輯

專題小輯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03-08

日本著名導演濱口龍介擅於敘述當代社會的人際關係,以大量對白捕捉人與人的深度溝通,2021年出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後,去年推出風格迥異的《無邪之境》,借都市人的視角關注自然生態,並探尋人性的善惡。《無邪之境》沒有大量對白,更叫人專注於畫面所呈現的訊息,電影的結局最為人所討論。編輯部由此組成小輯,收編三篇不同角度的影評,如有從尼采的「奴隸道德」看人與自然、資本世界與自然的辯證,以及巧的殺人動機。

論《無邪之境》——論人類命運:原初、辯證與辯證的終結

影評 | by 海鹽 | 2024-02-01

濱口龍介在《無邪之境》之中建構出一個靜態的場域──原初自然,對於我們這些「現代人」,一切都是神祕而陌生。海鹽分析電影裡的原初世界和資本世界,是如何構成辯證關係,並點出當中暴力的隱蔽之處,而最後資本世界的人類作為獻祭,意味著辯證運動的終結,善惡的劃分消失了,自然世界復歸平靜、神聖與潔淨。

評《無邪之境》:邪惡何處尋?

影評 | by 石啟峰 | 2024-01-16

導演濱口龍介2021年的作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如今推出風格截然不同的新作《無邪之境》,關注了自然生態及人性善惡。石啟峰認為當中許多關於自然風景和鄉野生活的長鏡頭,看似只是瑣碎的日常片段,但觀眾可以從中發掘出許多隱喻和意義,他再以尼采的「奴隸道德」看見當中關於人與自然共處、善惡的主題,亦探問我們要如何辨認邪惡。

亞洲電影大獎:是枝裕和《孩子轉運站》、濱口龍介《Drive My Car》映後談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3-03-17

伊力盧馬對我的影響,我想在《偶然與想像》裡已充分表現出來。積葵利維特的元素亦有在《Drive My Car》裡出現,不過不是那麼明顯,反而是有點曖昧不明的關係。這種曖昧的表達,其實也出現在積葵利維特的電影裡:究竟故事發展下去會是甚麼結局?觀眾看著可能會有心驚膽顫的感覺,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也希望把這個手法放在作品中。 至於創作故事與人生真實的關係,本來攝影機就是寫實的工具,拍電影時雖然以虛構故事為背景,但電影呈現的畫面全都真實發生過,所以電影是介乎小說與紀實片之間。

《誰和誰共母》:沒有男人的女人們

影評 | by 雙雙 | 2022-06-29

「沒有男人的女人們」本來已是艾慕杜華電影中反覆出現的「母」題,而在《誰和誰共母》中,艾慕杜華更試圖把「宏大的」歷史和「瑣碎的」家事冶於一爐,從第一分鐘就為整部電影定下基調:這是一齣屬於女人們的電影——由「女性的」視角(鏡頭)凝視生命、家事和歷史——而不止是關於女人們的電影。

好人的創痛、罪惡與救贖電影——《Drive My Car》窺隅

影評 | by 陳煒舜 | 2022-04-07

榮獲今屆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的《Drive My Car》,陳煒舜認為這部電影是一條龐大而精巧的互文馬賽克隧道,自愛情與慾望的摹刻,至戰爭與和平的隱喻,無所不包,其面世亦與《羅生門》一樣,是作家與導演的相互造就。

《Drive My Car》:不偶然的想像

影評 | by 孔嘉琪 | 2022-03-29

孔嘉琪形容,濱口龍介的《Drive My Car》是一套讓人找線索找得很過癮的電影。三小時的電影,看到最後一場戲才當頭棒喝。女司機拿著一大袋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在個偌大的露天停車場走回自己的車位。電影鏡頭遠鏡拍著女司機走過一輛又一輛泊在停車場的車,白色,白色,白色,雖然是刻意裝作自然的錯落泊位和吉位,但當女司機走到自己的紅色SAAB時,「萬白叢中一點紅」,那是什麼?日本國旗。

淺談濱口龍介對於戲劇的理解

影評 | by 失・逃 | 2023-01-01

濱口龍介近年成為了國際影壇的寵兒。若要討論當中的原因,失.逃認為來自其電影的特質。濱口龍介創作的故事,一律為現代男女的關係描寫。可是,對於人際關係的理解,甚至是面對戲劇,均有不一樣的理解。其他創作者多數選擇循規蹈矩地設計的成長之路,濱口龍介的處理卻是迂迴的山徑,當中盡是人物推翻自我、否定關係的過程。與其說濱口龍介是鼓勵觀眾以樂觀態度面對生活,倒不如說他忠實呈現了作為一個都市人的成長之路。

《Drive My Car》:文本的互文性體現濱口龍介的作者性

影評 | by 劉建均 | 2022-03-29

電影《Drive My Car》上映以來受到熱議,劉建均提到,村上春樹原著的短篇小說〈Drive My Car〉本來就存在借題發揮意味,因為靈感正是樂隊The Beatles同名歌曲,濱口龍介深諳文學、電影實屬不同創作媒介,「走出自己的路」倒是體現對村上的敬意,而淡化性別觀念、強調心靈交流,更成功透過改編作品體現了濱口龍介自身的作者性。

比性愛更能讓彼此靠近的──濱口龍介《Drive My Car》

影評 | by 黃柏熹 | 2022-03-29

濱口龍介的電影以〈Drive My Car〉為核心,又穿插著同一本書裡的〈雪哈拉莎德〉和〈木野〉,以至俄國劇作家契訶夫的《凡尼亞舅舅》,幾個故事看似互不相關,卻在電影角色的層面上起了情感的互文作用。黃柏熹認為,與其說電影是改編〈Drive My Car〉,不如說是這些故事的匯聚,透過虛實故事的交疊、碰撞,那些不能言說的痛苦或未被言說的故事才得以被講述出來。故事或說故事本身,才是電影《Drive My Car》的真正主角。

或在聽風的歌——靜讀電影版《Drive My Car》

影評 | by 化蛤堂的寒露 | 2022-03-29

《Drive My Car》問世以來引起了熱烈討論,尤其是這一齣電影到底是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抑或是濱口龍介的電影呢?但聰明的導演會知道,改編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小說本身是兩件事。如果原原本本讓家福在鏡頭前獨白自己對女人駕駛的偏見,即使是西島秀俊恐怕都招架不住。一次無日無夜的北海道公路旅行,一個女學生潛入熟人家中的冒險,一段無稽的化身成八目鰻的夢,在在都能看到同時期村上春樹兩本長篇小說的影子。只有這樣的改編,才能讓本來有如草稿的短篇故事,豐富成一段公路旅程。

村上春樹的衣物收集:市川準的《東尼瀧谷》

其他 | by 艾苦 | 2021-12-08

濱口龍介新作《Drive My Car》受國際好評,艾苦由此談及村上春樹的《村上T》,以及被市川準改編成同名電影的《東尼瀧谷》,剖析改編自他短篇故事以成的電影。或許,正因這種基於日常的視覺,村上的故事才有這樣著地的感覺。

女性電影的愛情成長 —— 濱口龍介《睡著吻別 醒來抱擁》

影評 | by 黃柏熹 | 2021-10-20

隨著《偶然與想像》在香港受到擊節讚賞,濱口龍介的舊作亦陸續重新上映。黃柏熹回顧其2018年的作品《睡著吻別 醒來抱擁》,一個女人愛上兩個男人的故事,像重新提醒了我們女性電影的核心所在,並非要在壞男人與好男人之間展示感情兩難,而是顯示在濱口龍介的電影世界裡,女人在愛情中游刃有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