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荷索把鏡頭聚焦在「人腦」上。「Theater of Thought」片長為108分鐘,在IMDb上的評分為7.3分。紀錄片以人腦為主題,透過與不同科學家的合作,探索心靈和意識,探討神經技術在快速發展的世界中所帶來的倫理議題及潛在影響,並讓觀眾思考我們思想是否擁有自主權。
非牟利人文圖書館「打書釘」在2021年底開始以「銅鑼灣企鵝」於社交平台分享觀察,深入探索社區內的城市現象,呈現銅鑼灣豐富的人文地景,最近更結集成《銅鑼灣企鵝——散步遊記》。如果你跟銅鑼灣企鵝一樣,經常在銅鑼灣出沒,可能曾遇過某男子在傍晚散步,並總是右手牽着西摩犬,左手牽着松鼠狗。在選篇中,主人Bone與兩隻狗狗由謝斐道的家出發,沿路分享相處之道,也說政府多年來的公園管理方式,以及康文署近年推出的寵物共享公園試驗計劃,探討寵物如何與人類走入社區。
繪畫舊城市面貌,很容易被理解成懷舊的行為,但藝術家周俊輝說是接受了現實的變化,他在畫作中重視的是探討這種變化是否「公道」。近日他於中環H Queen's空間舉行個展「失憶地圖」,於9⽉13⽇⾄10⽉15⽇展出14件畫作,延續他對描繪⾹港集體回憶與電影的實踐,找出一些消失當中或已消失的地方,繼續講舊香港,並配合經典港產電影《雞同鴨講》、《天若有情》、《甜蜜蜜》、《義膽紅唇》、 《無間道》、《⾏運⼀條龍》中的場⾯,呈現出如鴻運茶餐廳、砵蘭街⿇雀館、⽂武廟、⾹港藝術館和蓮⾹樓等⾹港重要地標。
讀詩三首。枯毫想像一個羞澀的城市,有人闖入路軌尋覓鮮明的捷徑;徐竟勛寫舊玩具,也紀錄香港老牌玩具店「三和玩具」和中記的過往,察覺自己在成長的過程中已習慣失去,只願你我在今夜化成舊物,相濡以沫;驚雷則回應近月文學界紛沓而至的不同詩集,看見詩人之間代代相傳的文字,遙想數十年後還能從架上取下多少未被套上封膜的書。
在M+潛空間裡,有一台單車,正對著一個大螢幕,螢幕裡寫著大大的「荒蕪之地 地少山多」。只有當觀眾走上單車,雙腿往前蹬,螢幕跟著你踩的方向前進、移動,眼前的字沿著街道兩旁排開,一個個方格像一幢幢樓,讓觀眾遨遊在一片字海之中。這是藝術家Jeffrey Shaw(邵志飛)與作家董啟章合作創作的互動媒體藝術作品《可讀城市 香港》(Legible City Hong Kong)。
獨立電影出身的Michael Sarnoski執導的末日幻想恐怖片《無聲絕境外傳:首襲日》早前上映,浮海認為戲裡戲外的寂靜無聲是一面鏡子,教人掂量著聲音與沉默的重量。他從精神分析理論說起,作為「他者」的怪物,可視為壓抑之物的反撲,而電影探討了聲音如何是個人與世界的橋樑,形成傷痛的共同體。同時, 他也指出聲音的力量不僅在於發聲,也在於靜謐,即使面對著把人「滅聲」的外星威權,人們尚能找到各種契機釋放自身的傷痛。
由Central Venue Management(CVM)主辦的中環海濱「充氣世界奇觀」展覽近日爭議不斷,藝術裝置曝光後,先是引來眾多網民批評,以及幾乎一面倒的嘲笑,認為巨石像的白色設計令人聯想到墓碑,而金字塔的形狀和綠色射燈就如屍體帳幕。主辦自稱是次藝術裝置乃「inspired by」亞美尼亞著名AI 藝術家 Joann (@joooo.ann) 以生成式人工智能設計的「Inflatable Wonders」系列,惟對方近日表示,她對展出的最終效果感到不滿意,而主辦方在展出前亦沒有將成品供她過目,及獲其批准,令事件涉嫌侵權問題。再者,活動開幕前已有新聞記者拍到金字塔裝置的綠色射燈,但主辦方多次否認此事,為大眾所質疑。 前日,主辦方委託「薈萃傳播有限公司」發表雙方聲明。Joann 表示,展前並未收到或審視任何實體作品的照片,首次看到的是媒體拍攝的照片。她認為,由於照片質量不佳和非專業(low quality and non-professional),難以準確評估實物外觀。Joann 解釋,她的作品源自於 AI,實體化會面臨重大挑戰,因此實物可能與 AI 作品有所不同,所以主辦方無須完全複製其設計。她澄清,自己未有參與任何與展覽相關的政治討論或事務,只集中在作品的藝術層面。她表示,任何關於展覽或相關政治的問題,應聯繫主辦方。CVM則在聲明中簡短回應,就「充氣奇觀」引起的爭議表示歉意,並希望市民能到場參觀並提出意見。
香港城市大學般哥展覽館從今年4月起,舉行展覽「絲織繁華:從中國到歐洲之路」,讓觀眾深入絲綢的歷史,剖析絲綢如何在過往數世紀連結東西方,成為國際交流的媒介。
我們該如何想像未來?為慶祝開幕五週年,CHTA六廠在2024年春季呈獻「明日工廠」聯展,以批判性思維審視過去,從而喚起對未來的想像。建築師及藝術家朱頌琪認為未來與昨日及今日息息相關,我們可以從追尋歷史之中看到明日;另一藝術家楊思嘉則醉心研究新物料,以另類的方法想像未來世界。
城市當代舞蹈團剛於上月發布以「禾火 45 °C」(An Ardent °Fall) 為主題的一連串舞季及誌慶節目,其中《快樂頌 Evolving》將作為舞季揭開序幕,由中生代編舞李思颺 (Justyne) 沿用其獨有的當代舞蹈語彙作為嚮導,邀請觀眾進入編程世界探究快樂所在。陳冠而先行觀演排練,認為《快樂頌》數年前作品中已使用,今次延續探索,但有趣的是,李思颺自經典古典元素擷取靈感,但她的編舞語彙與及目光卻是當代的,加上第九交響曲的恢宏,可見她企圖以更悠長的視角鳥瞰人類的演化,與及當刻眼下的局面。
香港知專設計學院(HKDI)屬下的HKDI Gallery於今年1月起,舉行《馬岩松:流動的大地》及《意大利:設計新景觀》展覽,藉以啟發公眾對跨媒介設計的認識和鑒賞。
我喜歡書中提及到香港都市當中的塗鴉和深井這個鵝的地標,深井這個鵝的地標讓我想起了新會睦州的黃沙蜆地標,金黃色的黃沙蜆地標設計顯得非常有金屬味道,整體有點財俗氣,但在書中看到深井這個鵝的地標還顯得有點綫條美學典雅之處,這兩者同是鄉郊特產地標在美學角度的對比來說,可以反映出香港和內地的城市審美文化差異,這種差異更好地瞭解一個城市如何優雅地表達其獨特美學信息。最近香港塗鴉最出眾者是松島安,他那幾首玩世不恭的鹹濕粵語詩讓每個城市散步觀察者引俊不禁,但論字體的美感還是九龍皇帝優勝于松島安。他們的文字塗鴉讓我想起內地的公廁塗鴉,這些塗鴉當中夾雜著一些不良廣告信息,或許在香港某個偏僻的公廁也有同類的廣告信息,但無形中成為城市之間共同的次文化表達,這點還是讓我會心一笑。
甄拔濤在劇作《柏林的金魚》中描寫一個遷泊不定的遊人,一段發生在異地的戀情,與一些他無法放下的記憶。他在兩個女子、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往復,不論身處何方,都無以安心,永遠在希冀與失落之間拉扯糾結。這套在2019年首演的舞台劇,當中探討關於去留與離散,記憶與遺忘的命題,如今再次上演,或許觀眾更能感受到共鳴。近年遊走在德國與香港之間的甄拔濤則說,不論身處何地,人所需要的,是一個能令心靈停泊的船錨。
侯孝賢執導的史詩鉅作《悲情城市》,時隔三十三年後,今年以4K數位版本重新上映,嚴瀚欽、枯毫與韓祺疇分別寫詩,以筆代語,好好記錄那些不被言說的,引領讀者重新細味這部轟動一時的經典電影。
村上書迷久候了,村上春樹新作《城市及其不確定的牆》(《街とその不確かな壁》,暫譯)4月13日於日本由新潮社出版發行。這本耗時近三年完成,達672頁的作品,是村上春樹自2017年《刺殺騎士團長》出版後,相隔六年首次推出的長篇小說,書迷當然引頸以待。
疫情已踏入N年,早已習慣與病毒在城市遊走的我們,掃安心出行、疫苗通行證、門票與場刊,走進香港兆基創意書院多媒體劇場,戴著口罩,手持搓手液與各種保持距離的QR code,觀眾像是悉心cosplay出席以「瘟疫」為題聯篇音樂會,力求對表演百份百尊重。此時此刻的音樂會,很是合時,對於飽歷風霜的我們,亦算是一種回顧。
繼英國、美國和台北後,「酷兒文學圖書館」(Aesop Queer Library)終於首度登陸香港,活動期間精選45本橫跨小說、非小說及詩集等不同類別的作品,以書取代店內產品作陳列,讓大眾接觸來自本地、亞洲與世界各地的LGBTQIA+ 作家與盟友的作品,共同經歷酷兒文學的歷史演變。
今年「港深建築雙城雙年展」(下稱雙年展)共有四個展場,包括北角(東)渡輪碼頭、中環街市、天星碼頭(中環及尖沙咀)。與中環及尖沙咀展場不同,北角(東)渡輪碼頭平日會有居民垂釣、午睡、溜狗、跑步,只有偶爾才迎來轟隆隆的渡輪泊岸。這裡比起說是一個交通樞紐,更像居民生活的夾岸。
618上海街地下有一個雪白的空間,白淨的地氈,上面有白色的方塊及白皚皚的水形雕塑。這是藝術家曲淵澈的展覽「虛空之地」 。「虛空之地」這名稱源自波蘭學者齊格蒙.鮑曼(Zygmunt Bauman)一本著作《液態現代性》(Liquid Modernity)。
「講古佬」雄仔叔叔看過《鐵行里》綵排寫來隨筆。沒有打針無法進場觀演,他由城市空間、人情聯想到權力關係,也在腦海重構九十年代,陳炳釗一台獨腳戲中,等待的一個哈維爾。歷史與記憶在離散,身份在潛行,他信我們總會領略到無權勢者的力量,守護記憶中的原鄉。
彭礪青找來烏克蘭詩人謝爾蓋・扎丹作譯介,透過他簡單直接的文字,感受當下烏克蘭人流離失所的情景。扎丹的詩都是些典型的東歐詩歌,以超現實和黑色幽默的手法,展現充滿鄉土氣息的尋常事物,同時也夾雜著民族之痛。
香港文學生活館早前於一拳書館舉行的對談講座,請來黃嘉瀛擔任主持,與作家李智良及音樂人黃衍仁,以「城市的聲音,他者與主體」為題,談論聲音以至噪音在城市裡的功能,以及主體如何以藝術再現或觸摸邊緣的他者。
水無形,無情,對人類文明時而賜予,時而剝奪。《漂泊居留所》以大水淹浸某個虛構港口城市作為主線,帶出「家」貌似穩定,實則浮游的概念,主創人員更是跨地域在時差中完成創作。導演陳冠而在香港執導,監製張嘉芸身在柏林、譚玉婷則在香港身兼監製和演員。訪問當日,譚玉婷才剛剛在大埔排練完。
賽馬會藝術行節目《待渡》以也斯作品〈北角汽車渡海碼頭〉作為引入,在北角(東)渡輪碼頭創造出「城市庇護所」。場地中央的長方形擺放了各個裝置,包括由陶瓷碎片組成的風鈴在海風吹拂下,陶片相互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觀眾可以坐在韆鞦上搖盪,配上場內空靈的音樂,讓所有城中人在這裡喘一口氣,進入自身的思考空間。
〈歡迎嚟到呢座城市〉係今次《狂舞派3》的主題曲,以鮮明嘅Hiphop風格令大家留下深刻印象,仲榮獲第57屆金馬獎提名為「最佳原創電影歌曲」。今集請咗陳心遙、Heyo、阿弗同大家講吓粵語填詞有咩難度,同埋佢地填詞嘅心得! #歡迎嚟到呢座城市 #陳心遙 #Heyo #阿弗 #狂舞派3 #Hiphop #觀塘 #工廈 #主題曲 #電影 #高先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顯示較少內容
一直以來,香港都有一班人默默造字,卻未被看見。郭斯恆早前出版的《字型城市——香港造字匠》 就決意要將他們的故事帶上舞台,話比大家知「香港都有職人」!
每天起床上班,下班回家,約會上街,我們都不可避免地置身在文化遺產與當代建築並置的狹小道路上,這裡不只是一個視覺上的奇觀,其實也見證了高度加速與壓縮的發展歷程。只是我們從小到大都麻醉在「澳門地少人多」的咒語中,以為土地可以像個蛋糕那樣切成很多塊,一塊賣幾錢?空間的想像總是走在時間的想像前面,就連「借來的時間」這種論述都欠奉。政府每年粉刷外牆、修復、保育的文物建築,就像一帖劇變世情中的精神穩定劑,人們在紛紛擾擾的現實中,只要走進了泛黃街燈照亮的歷史建築群裡,便獲得了一剎的心靈慰藉,以為這裡一切還好好的,沒有改變,穩定而和諧。你問很多澳門人,澳門有甚麼「與別不同」,不忍說「賭場」的人都會講:「世界文化遺產」,然後你問,這個那個建築的歷史故事呢?它們在甚麼時候建成?大部份人都啞口無言。再一次,空間勝過時間。
或許真正的行李只有書,潘國靈又指出,城市或書都講求緣分,「有些書藉,有些地方大概終生都不會到訪;有些即便是到訪了,亦未必會重臨。」有幸重逢的話,舊日的經驗也將變質,「縱使城市沒變,書沒變,旅人卻必會改變。」旅遊與閱讀的本質有如曇花一現,這又讓潘國靈明白到旅遊書寫的重要性,因為「去旅行就如看書一樣,唯有在字裡行間你才真正置身其中,當你完成一本書或旅程,它就會快速褪色,所以必須在路上紀錄,或者在事後重構,其餘的就只能任它消逝。」
Disco Elysium也是一隻沒有選擇的遊戲。之所以這樣說,源於玩家幾乎無法改變整座城市的現實。
李智良的文字將城市生活的壓迫焦慮剖開,讓人直視瑣碎重覆的日常中的暴力,它引起共鳴,因為和我們的經驗如此接近。在疫症之下,我們被逼接受一種新日常,智良認為,在新秩序下原有的社群感似乎漸漸萎縮……
「人不能踏入同一條河兩次。」離騷幻覺動畫導演江康泉(江記)以這句說話開展最新展覽「蜃樓水月」的構思,然而在疫症來襲之後,他卻決定透過動畫短片來記錄過去一年感受。在城市裡死亡意象如影隨形,彷彿離我們愈來愈近,江記希望同樣感受到情感衝擊的人知道,自己並不孤單。
大學年代在沙田區住過四年,我對新城市廣場懷有感情。昨晚從白天遊行、傍晚十字路口攻防,到晚上趕到新城市廣場。從狹窄的通道進入中庭,我目定口呆,第一個感覺是:「這是新城市『戰場』」。
是次「書寫城市的虛實軌跡」研討會請來唐睿博士、張詠梅博士和關詩珮教授等三位學者,分別從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葉靈鳳和李察梅遜(Richard Mason)的作品和翻譯入手,帶領我們探討三種不同的書寫和想像城市的方法。
以城市空間和步行作為策展方向的油街展覽「火花!城市行者日記」,意念源自保羅.奧斯特的小說〈玻璃之城〉,小說主人公昆恩隨著調查對象史堤曼走進錯縱複雜的紐約街頭,昆恩慢慢發現史堤曼的步行路徑中隱藏了一個秘密訊息。城市、步行、觀察,三者構成了這次展覽,策展人黃志恆(Sara Wong)既是藝術家,亦是園境設計師,創作大多圍繞空間與步行概念的她,這次更感興趣的是——人在甚麼狀態之下才會對身邊事物產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