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樂壇頒獎典禮」今年再次舉行實體頒獎禮,姜濤破紀錄連奪兩項大獎是焦點之一,RubberBand冧莊後在台上多謝香港人,林二汶首奪最喜愛女歌手後多謝盧凱彤,林若寧奪填詞人大獎多謝林夕,同樣字字千鈞,一切在心中。
監獄裡沒有時鐘,久而久之,陳健民也學懂放開時間的概念,放鬆身段,想像自己在大海裡漂浮,化身成「不繫之舟」靜待埋岸。將自己在獄中所寫的書簡結集出版,也是提醒香港人不要被當前的處境摧毀自己。
當下的生活方式瞬息萬變,香港話劇團帶來富實驗性的劇場《視外之景》,讓觀眾走進這個「實驗室」,共同思考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有多少會是來自真實的影像,又會否有部分只是來自各種複製的現實呢?
文青小店進駐深水埗,為當區帶來更多人流,同時也令地租地價飆升,店鋪租金的急劇上升,令人擔心這個舊區會否變得中產化。十二位進駐深水埗的小店店主,與鄧小樺及當區區議員李庭豐上月齊集合舍,以「深水埗小店聚義--我們可以為社區做甚麼?」為主題,嘗試以不同角度作為切入點,藉此尋找一個抗衡大地主的其他出路。
求學不是求分數,教育理念更應著重的,是如何教導學生做一個「人」。在種種冰冷的制度背後,是要透過罰則來換取學生的絕對服從,抑或在制度裡加入人性化的處理,足以帶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走向。
「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的口號,最近在文化圈惹起熱議,深水埗是否逐步走向士紳化,再次成為討論的話題。面對發展商豪言「擺得五年」的命運,深水埗的未來發展,如何能在既定框架以外尋求突破?
疫情讓大眾變得疏離,閱讀是療癒身心的方法之一。讀書以外,跟隨有聲書平台「書聲」的步伐,以聲音感受文字,進入作家的文學世界之餘,不忘繼續好好生活下去。
卸下歌手和官司的包袱,被控「暴動罪」的莊正,不過是個簡單樂天的年輕人,說到喜愛的動漫世界侃侃而談。即使熱血不再,動漫對莊正的影響卻更入血。只要死不去,捱得過就有新能力,這是莊正從中領悟的道理之一。
說起「文學」兩字,總似背負深不可測的形象,令人感覺難以親近。然而,對米哈來說,文學就好比「涼茶」,即使要面對城市的不安和焦慮,仍能讓他的心靈得以靜下來。
不寫時事評論文章,只抒發個人的深層感受,蔡子強的新作《百年修得同船渡》,字裡行間流露的盡是感性。時事評論以外,蔡子強以中文和詩詞道出自己的感情。
「我開始寫這本小說時,就決定要寫香港已消失的物種。」以本地自然生態為主題出版短篇小說集《隱山之人 In situ》,葉曉文(Human)透過文人角度欣賞大自然,理性之餘亦多了份感性。創作建基於親身經歷的感覺,Human重視的是如何「在地」研究生態,並對大自然懷有恭敬和謙虛之心。
從16歲瑞典女生Greta Thunberg獲選美國《時代》雜誌年度風雲人物,足以證明氣候問題備受全球關注。然而,當權者的執迷不悔,與氣候變化帶來的危機,同步催化著世界末日的降臨。沒有人確實知道最終能做到甚麼,改變甚麼,但林超英保持著的信念,是「生物本該求生」。有些事情,非只想著成功才去做。
在資訊爆炸的年代,無論是哪種形式的文字或載體,閱讀也是都市人不可或缺的習慣,但對視障人士來說,要「看」得清楚一字一句,卻非理所當然的事。「Make reading accessible to all」,是愛書之人莊國棟(James)的最大願望,由他創辦的小型社企Rolling Books,最近與香港口述影像協會合作,計劃出版結合圖像、口述影像及觸感設計的共融繪本,希望讓大家留意到不只健視人士,才有閱讀的需要。
上周末舉行的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其中一個焦點話題是人工智能與詩歌的討論。「以人工智能作為切入點,討論何為人,何為詩人,何為詩歌。」這是執行總監兼策劃人宋子江舉辦講座的想法,而在幾位出席的參與者當中,尤以Ash Koosha與Yona的身份最為特殊。他們並非詩人,一個是生於伊朗的音樂人,一個是由人工智能開發的藝術家。人工智能如何令寫作媒介產生巨變,正好從這對音樂「拍檔」開始講起。
文如其人,這是正為首齣胡金銓長篇紀錄片進行最後剪接、台灣導演林靖傑對胡金銓的印象。今屆「鮮浪潮」焦點影人系列(12月6至15日),選來華語電影武俠片大師胡金銓的13部經典作品回顧。透過拍攝追蹤胡金銓足跡的林靖傑,來港出席講座分享拍攝紀錄片的點滴前,訴說自己如何從「完全不熟」胡金銓,到真切感受並體會對方的神級魅力。
問到黃耀明有否想起哪首歌,寄語正在爭取民主平權的香港人。明哥稍稍思量,片刻就說起《光天化日》的歌詞:「愛裡找不到恐懼/只恐怕找不到愛侶」。人生而有免於恐懼的自由,縱然活在荒誕日常,有愛未必能驅散城內的恐懼,也無法抵抗同志遊行十年首被禁的命運,但信我們對著青空許願,能在恐懼裡找到值得留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