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抵港的八十多年後,在新設的中西區文學徑,及中央圖書館的展覽中,重新呼喚其「林泉居士」之名,卻誤列「林泉居」的地址和原貌,成為香港文學界的關注點。
早前德國著名翻譯家白嘉琳Karin Betz把《我城》德譯成 “Meine Stadt”,讓西西的聲音走進不同的語言世界,於月初獲得2024年德國Helmut M. Braem(暫譯赫爾穆特・M・布雷姆)的翻譯雙年獎,同時表揚她過去的翻譯工作。
成立於1997年的獨立出版社「進一步多媒體」有關成員近年離開香港,令業務一度靜止,社長丁南僑今天在社交平台發出結業通告,表示難以再於香港「出版我們理想中的書」,出版社已於2024年5月8日正式結束。
從2019年起,社區閱讀計劃「我城我書」由香港教育大學的文學及文化學系文化研究國際中心推行,繼2020年度的選書《我城》過後,因疫情而停辦一年。如今迎來第四個年頭,挑選了香港作家吳煦斌的短篇小說集《牛》,早前已展開一連串中英雙語、線下線下活動,引發大家想像更多城市之外的空間。
「當盾牌碰撞聲聲漸進。/她的名字叫香港/她只是恰巧不是你家鄉。」今年台北藝術節的壓軸節目,「再拒劇團」的作品《說吧,香港》,以詩人廖偉棠的十五首編年組詩為本,描繪香港二百年的跌宕起伏。劇作以詩歌結合音樂、聲音與劇場,導演黃思農偕台港音樂人黃衍仁、曾韻方為詩作譜曲演唱,以聲述史,呈現香港的失語和喧囂。廖偉棠說,希望作品能提供一個香港歷史的脈絡,讓觀眾體會到,「香港為甚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紀念一個作家最好的方法,就是繼續讀她的書。西西在〈肥土鎮灰闌記〉中的政治寓言,如何書寫我城身分危機?患癌後遺症導致右手漸漸失靈,無阻她用左手寫成《看房子》、《我的喬治亞》、《縫熊志》、《欽天監》等作品,寓創作於遊戲,在不同藝術之間跨界遊走。星期三晚11點,繼續與 #黃念欣 教授、主持小樺、Emily一起暢談西西作品的遊戲性與跨界!
「我覺得生命既不可愛,也不見得不可愛,一朵花,就算只開一個短短的早晨,也沒有甚麼不好。」紀念一個作家最好的方法,就是繼續讀她的書。西西在2022年12月18日辭世,今集「藝文在線等」請來黃念欣 教授,與主持小樺、Emily一起討論西西近70年的寫作生涯,懷緬這位我城重要的作家。
《尚未完場》中的主角歐德禮(Harry Odell),是曾叱吒一時的娛樂大亨,香港的文藝拓荒者。時至今日,他的名字卻似被遺忘。徐岱靈與電影另一導演祁凱達卻因對這段歷史的痴戀,執意把歐德禮的故事拍成電影,讓他的名字在歷史洪流中不致湮沒。「自己歷史自己寫」,是電影中的對白,也是導演徐岱靈拍攝這電影時的感悟。「我想大家愈來愈意識到,歷史中很多東西被埋藏了。歷史是汰弱留強的,沒有人去說的話,真的會被世人遺忘。」電影名稱定為《尚未完場》。因為她相信,只要有人願意記得,我城的故事仍然尚未完場。
Book Channel 最後一位嘉賓,將會介紹今季(希望唔係最後一季)嘅最後一本書——今集繼續有請「牛下女車神」 Sarah 李慧詩介紹吉卜力 動畫製作人石井朋彥《回憶修理工廠》!
多年來對推動香港文學發展有積極貢獻的素葉出版社,最近舉行「數頁.我城——素葉文學四十年回顧展」,向公眾重新介紹素葉同人的創作,以及素葉出版社重要的出版物,現場除了展示多位作家的珍貴手稿外,更罕有公開展出頭五期《素葉文學》雜誌,值得書迷到場親自飽覽。
重溫西西經典《我城》,黃冠翔覺得書中描述「我城」種種怪現象,在1970年代是一個隱而未顯的問題,現在看來卻已然成為難以承受的嚴重問題,例如「建設」,又例如「限制」。在將近五十年後的今天看來,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近年不斷有唔同人回顧香港歷史,去令大家思考同探索自己身份問題。今次WatershedHK 舉辦咗一個名為「香港保衛戰」嘅展覽,想了解更多,就唔好錯過今集follow me啦! #香港保衛戰 #WatershedHK #香港 #歷史 #相片 #展覽 Battle of Hong Kong in 18 Pictures 日期:2020年12月12日-12月31日|(25日公休) 時間:14:00-19:00 地址:香港荔枝角永康街55號金百盛中心1109 裸買環保小店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國立臺灣文學館以香港文學為主題,策劃「追憶我城——香港文學年華」展覽,展期由一月十七日至五月廿四日。自去年六月以來,香港受到全世界各地關注,也少不了一岸之隔、某程度上也籠罩在中國陰霾下的台灣,這時候回顧香港文學,既是認識香港文學,同時也是循文學路徑認識香港歷史。
香港文學本土意識的發展,不是建立在對於「非本土」的否定之上,也不是簡單地由無到有的過程,實際上存在更多的矛盾、游離,正如本書在〈導論一:本土及其背面〉提出:「本土不等於與他者割離,亦不等於對自身的完全肯定」;〈導論二:流動與根著〉一再提出對「無根」的認清以及「根著」的無力,然而,「在種種負面因素以外,流動,某程度也作為根著不可能之時的出路,或流動本身也是根著所創造出的新可能:我們何妨自停留的一點上出發,承接香港文化既有的前衛、多元,自由往復,也許終可接近『根著』的真正可能」,本土與非本土共同構成香港文學本土意識的複雜性,結合流動與根著的辯證,作為本書回顧、論述戰後至二千年代香港文學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