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活人都睡去的時候開始寫詩,以為 這就能和死者唱和。 或者,至少驚動一朵花, 在夜露中一顫。 (閱讀更多)
從來不嗜辛辣的語言 單看菜單標示的辣度 頭皮已開始發麻、冒汗 (閱讀更多)
我總是思考 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鬼怪的能見度有多少?」 (閱讀更多)
4月1日,復活節。經過前一晚的受難日彌撒,復活節的早晨我因為陪伴親人而出現在台北某天主教堂,參與復活節彌撒。我坐在最靠近牆的位置,拒絕互祝平安。在一句一句關於犧牲、勝利和救贖的禱文和歌聲中,我趕緊低頭寫下關於宗教和救贖、市場與藝術、矛盾與虛偽的詩。 (閱讀更多)
沿荷李活道四方街太平山街過舊區夢迴大笪地花園仔普興坊磅巷而又彷彿見新書發佈口占一首呈小思老師 (閱讀更多)
財政司長正在宣讀 橫街巷尾黑壓壓的一片 低空邊緣的烏雲層 浮浮濃色下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