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大館聯合非牟利音樂機構「一個人一首歌」和「大台主」,以及高錕慈善基金,舉辦社區藝術計劃《記不起一個人,哼得出一首歌》,招募年輕家庭及新晉音樂創作人深入認識腦退化症,希望透過共創音樂讓大眾以正面態度面對疾病。上月一眾參加者於大館出席成果音樂會,計劃的策劃人、創作總監兼創作培訓導師的唱作人馮穎琪更請來歌手黃妍任演出嘉賓,一同分享關於腦退化症的故事,傳揚正面信息。
雲散,有沒有現出香港的心?霧散,只暴露人民的心。香港就此煙消雲散,因為一個人的心不算是心,一個人的香港不算是香港。
深受歡迎的《小太郎一個人生活》,原為日本漫畫家津村麻美的作品,及後改編成電視劇及最近播放的動畫,雖然媒介不同,但仍然保留探討「兒童與家庭暴力」的命題,米高這篇評論淺談動畫版的設置,以及背後日本的社會問題。
戈巴卓夫不寫詩,卻具有文藝細胞。聽過他八十歲時演唱的〈漆黑的夜〉以及悼念亡妻萊莎的〈舊信〉,誠摯動人。我們每個人都棲居於一具華麗皮囊,赤條條來去,聚散有時。寶玉、郁達夫、萊蒙托夫、戈巴卓夫如此,唐明皇也如此。
大哲學家康德終生獨身,並以他的生活規律聞名,始終均衡、理性、高貴。作為金牛座的康德,實是極其懂得享受生活。這位單身者,竟似成為了男女關係與婚姻的導師?
一位影響世界的退役球員,畢生在半空做出各種姿勢,生命卻在佈滿霧霾的山林上,與女兒一同結束生命。NBA傳奇球星高比拜仁的意外離世,震驚也傷透籃球迷的心。終始有時,生命如是,袁兆昌談高比,也談家母藉此建構「親子事業」的二三事。
於是「埋班作樂」音樂創作及製作人才培育計劃在音樂狹縫裡撒苗播種,為了提供更多選擇的權利,一群音樂人「行埋一齊」,由資深音樂人帶領新人組成班底,一邊「作樂」,一邊「玩樂」,在艱難的工業中組成一條可持續的音樂人鏈,做新的音樂,自己喜歡的歌。
乘著九月大、中學生陸續開學,罷課的新聞幾乎佔據半個月來的關注,尤其是中學生穿著整齊校服參與罷課、集會、組人鏈的影像,頻繁地在社交媒體上出現。說到中學罷課,筆者倒是曾有過一次特別的「罷課」經驗。準確一點的說,是一次「失敗」的罷課經驗。
另一部不被出版社接受的集中營文學,就是與《夜》以及《安妮.法蘭克日記》並列為猶太大屠殺三大經典,意大利作家普里摩.李維(Primo Levi)的《如果這是一個人》。與《夜》和《安妮.法蘭克日記》相比,《如果這是一個人》中譯本甚至姍姍來遲,然而它比羅塞特或維瑟爾的著名作品更早出版(1947年),當時意大利左翼作家帕韋澤(Cesare Pavese)和娜塔莉亞.金斯堡(Natalia Ginzburg)曾經建議作者延後出版這本書,但本書出版後,立即獲另一位左翼作家卡爾維諾為作者撰寫書介。
1880年5月8日,古斯塔夫.福婁拜(Gustave Flaubert)在他克羅瓦塞的居所中孤單離世。左拉在他的訃聞裡寫道:「盧昂有五分之四的市民不熟悉福婁拜,剩下的五分之一則不喜歡他。」這位臃腫肥胖梳八字鬍的禿頭大叔,外形的確不討喜,而他寫的書也在一段時間被認為傷風敗德,但他的獨身卻非因他的外在條件,事實上,這位性情古怪的作家,終其一生都不乏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