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律師作家曾友俞評《墮下的對證》,認為臺灣譯名《墜惡真相》使用「真相」一詞多少有些誤導性,因為「真相」從來不是法庭在意的,應以原文翻譯為「一個墜落的解剖」更為恰當。《墜》不但具有懸疑片與法庭片的外觀,實際上更讓觀眾意識到「決斷—判斷」的代價,以及提醒了我們審判程序——國家司法所具有的權力所帶來的傷害。 (閱讀更多)
電影《新活日常》於國際影展成績斐然。它原是一個獲日本財団及澀谷區的委約作品,以2020年的「The Tokyo Toilet」項目為背景,推廣區內十多個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的公共廁所,像是東京公廁圖鑑。石啟峰認為它不帶硬銷意味,又不失影像語言的美感,彷彿是「說好東京故事」的教科書式範例,也順勢輕敲了觀眾的腦勺一下,以他者的樸實日常,以及「文青夢」來提醒人細嚼每個當下的清雅。 (閱讀更多)
不少評論都已經通過資本、自然、溝通、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過《無邪之境》,更以資本、自然、溝通、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結局的象徵意義,但雙雙認為巧的殺機似乎缺乏動機。他在此提出兩個問題:巧的「半箭之鹿的逆襲」是否一種邪惡?而如果半箭之鹿的逆襲無邪、巧的襲擊有惡,「資本/邪惡—自然/無邪」的二元對立關係還是那麼不辯自明嗎?他由此試圖在兼顧情節的情況下,穿插不同文本與概念,給出讓兩個問題都能自圓其說的解讀。 (閱讀更多)
故事發生在15世紀初期歐洲的P國。當時C教盛行,天動說——一個在古希臘已經提出、由托勒密進一步發展與建立的宇宙觀——被視為唯一合乎教義的真理。然而,以天動說來解釋觀測時,行星的軌跡往往令人感到過於複雜凌亂,不夠簡潔優美。因此,有人開始提出另一種可能性——不是日月星宿圍繞我們轉動,而是地球跟其他星球一起圍繞太陽轉動的地動說。作出有關研究的人會被視為異端,一經發現初犯者會被警告與要求發誓放棄有關研究與學說,而有前科者則會被處以極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