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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鴨子的神聖死亡——讀盧真瑜〈陌生——於鴨川〉

書評 | by 施勁超 | 2024-08-27

去年香港詩人曾詠聰、嚴瀚欽、盧真瑜、胡世雅到日本參與「大久保詩會」,他們約定在那十天裡要「每日一詩」,將所見所聞、所思所感融鑄於詩。今年6月,盧真瑜便出版她的首本詩集《入不退地》,且將那段旅程寫下的詩作輯錄於最後一輯「入不退地」。同為九十後的詩人施勁超,特別注意到其中的詩作〈陌生——於鴨川〉,認為其「陌生」可體現於三個方面;有趣的是,鴨川河有隻死去的鴨子,同時被曾詠聰和嚴瀚欽寫進詩裡,但鴨子的死亡在盧真瑜的佛教觀裡有著不一樣的意義,由此體現詩人之間對生命的不同理解。

用思考抵抗狂熱,用愛擁抱日常

其他 | by Sir. 春風燒 | 2023-10-30

移居西班牙的前央視女主持兼記者柴靜沉寂多年,推出關於歐洲恐怖主義的紀錄片《陌生人——對話聖戰分子》。Sir. 春風燒看畢心生敬佩,又心有戚戚,不禁思索生活安定的人為何成為聖戰分子,只剩下一張殘暴而狂熱的臉。他又認為在文明世界中,用常識、理性和人道主義對抗狂熱,在求知和接觸個體認識自我以及周圍的一切,以此抵抗各式各樣的蒙昧和狹隘,是每個個體的責任。

【無形・沖繩.虛實之旅】非中亦非日——既熟悉又陌生的琉球王國

散文 | by 林皓賢 | 2023-08-24

琉球,現時更多人熟悉的名字是沖繩,對香港人而言算是繼台灣以外另一個後花園。林皓賢挖掘對於沖繩前世今生的印象,回想當年被2018年奧特曼捷德劇場版《連繫起來!願望!!》引發對琉球歷史的興趣,從琉球遠古的三部官修史書出發,講述當地的風俗文化、國際關係和王朝趣事,可見琉球與周邊的民族的文化,如日本、朝鮮、臺灣原住民、漢族等都有一定區別,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化。

【悼鯨詩輯】 而牠沒打算來,卻獨自聽見陌生的渦輪攪動

詩歌 | by 淮遠、陳志堅、曾詠聰、枯毫 | 2023-08-03

鴨走、鯨亡。又怎樣? 我們善於一鬨而散。

【法國五月藝術節】訪《美麗的陌生人》藝術總監尼古拉・卡森鮑姆:「一把聲音,能代表成千上萬角色」

專訪 | by 黃思朗 | 2023-06-02

作為亞洲文化盛事的「法國五月藝術節」,每年都為觀眾帶來豐富劇場演出與戲劇節目,《虛詞》編輯部邀得來自法國的編導的尼古拉・卡森鮑姆,從駐留香港期間的所見所聞,談及由他擔任藝術總監、編劇的《美麗的陌生人》 ,分享港法劇場交流計劃「讓鏡子說」的過程之中,如何回溯自身文化與城市脈絡的關係,讓港法文化互相映照。

一隻陌生的塑膠手錶(一則新冠病染十日談)

散文 | by 潘國靈 | 2022-12-30

二○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有了一隻新錶。這隻錶比較特別,不在鐘錶鋪買,不是朋友送我,它不請而來,由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在傍晚連著一個膠明袋子親自送上門。錶是塑膠製的,沒有美感可言,陌生人給我戴上手腕,錶帶有幾個孔扣鬆扣緊沒多大關係,就是這段期間你要天天戴著,陌生人上門送錶前還先來個電話,叫我在手機裡下載一個程式,他給我戴上新的塑膠手錶後就在那程式上點了點,拍了一張照⋯⋯「不用怕,我全家人都中過。早中好過遲中。你中了現在就等於多打一針。」

【無形.劉以鬯的陌生人】字要走了

小說 | by 卓韻芝 | 2018-08-24

月亮從東方升起,夢裡,兩道身影在月色的塵柱間交換一個字,然後,我出生了。呱呱呱呱,他倆卻聽到「爸爸媽媽」,認了我,立即由泥土成人,無聲張口,驚訝於身份被造好,自此成為父母。父母凝視我的雙眸說 「媽媽。爸爸。」

【無形.劉以鬯的陌生人】女神不動搖——專訪吳靄儀

專訪 | by 劉平 | 2018-08-23

《拱心石下——從政十八年》成書,吳靄儀的自傳,既是立此存照,也記錄了同業所代表的信仰與價值。九七過渡、 捍衛居港權、反「23條」立法、力拒高鐵撥款……風雨飄搖幾世代,泰美斯女神的蒙眼布愈來愈鬆,但吳靄儀在旁監察,沒有放鬆一刻。

【無形.劉以鬯的陌生人】或者消失了,會更發現愛存在——董啟章《愛妻》的黑暗探戈

書評 | by 李顥謙 | 2018-08-23

在讀完董啟章的新作《愛妻》之後,我第一時間想起的不是鍾曉陽的同名舊作,而是Her(港譯:《觸不到的她》 )這齣講述人與人工智能戀愛的電影。

【無形.劉以鬯的陌生人】憤怒的賣文者劉以鬯

其他 | by 陳滅 | 2018-08-10

除了道盡賣文者的處境,《酒徒》也是一篇力求創新的小說,那醉醒循環,夢幻、現實與回憶交錯的意識流敍事結構、 開篇首句即為「生鏽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裡捉迷藏」這樣的詩化語言,在六十年代報刊大量公式化的言情、軟性文藝之間,顯得格外矚目。

【無形.劉以鬯的陌生人】百年樹蔭:劉以鬯的文學地景

其他 | by 洛楓 | 2018-08-10

《對倒》寫道:「那個時代已過去。屬於那個時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是的,劉以鬯那個文學副刊的年代、動輒連載十數萬字小說的黃金歲月,早已一去不返,我們在感慨追思之餘,仍必須相信時代總踏著前人腳步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