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於去年9月停刊的《U Magazine》,上週傳出網上版解散的消息,初入行時被編入飲食版的月巴氏,也隨著《U Magazine》停刊而直言不再從事紙媒工作。他認為眼前的雜誌已所餘無幾,就算受聘,也必需兼顧網上平台內容,但他始終未能接受時下經營和呈現網上內容的形式。以往Foodie和記者有著明確的界線,各雜誌都會務求以不同切入點去報道,以求獨特角度,而在現時數據和演算法之下,娛樂新聞但求「相同」——將一篇文拆成多幅圖,訪問片被過度剪接成碎片,令他感到惋惜。
英女王榮譽獎章受勳人、香港首代華人攝影記者陳橋(行稱「橋叔」)逝世,享年 96 歲。記者協會前主席岑倚蘭引述家人指,橋叔於温哥華時間 4 月 6 日中午,在家人陪伴下安詳辭世。
閭丘露薇有「戰地玫瑰」的美譽,她是第一位於阿富汗反恐戰爭現場報導的華人女記者,也曾在伊拉克戰爭、南亞海嘯、阿拉伯之春等國際大事親赴現場採訪,成為華人記者中的傳奇。離開了記者崗位的她,今年創作出第一部長篇小說《浮世薔薇》,以三代華人女性故事,由1970年代的上海,寫到今天的香港,寫下兩個城市各自糾纏的命運,以及三代女性在時代變遷中的抉擇。《浮世薔薇》既是虛構小說,故事間卻不斷穿插真實歷史,與她的成長經歷。不論是虛構或是記實,是記者或是作者,她一直覺得,「有些故事需要人寫下來」。
「無論你去到幾遠,記得要返屋企」。打開李雨夢的新書《獨行的距離——記錄者的觀察手記》,便看見她引用這句LMF在二十年前寫下的歌詞,作為書的前言。這本書記載她自大學開始,獨個兒遠走他鄉,一直往外闖盪的遊歷見聞。這十年間,她見證過世界大事、政局變遷,也曾穿越東歐,旅居異地,體會各地風情文化。在這個人們紛紛逃離的時代,她卻回到香港出書。「為甚麼要回來?」大概是她回來後,被人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 她說,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是她的「屋企」。
在香港做傳媒行業不容易,選擇已經不多,蘋果倒下後又少了一個可自由發聲的地方,再加上紅線處處,想繼續做傳媒又談何容易?一眾蘋果員工又可以有甚麼出路?
新蒲崗某幢工廈近日被指深夜發出巨響,由此衍生不少延伸討論和罵戰。曾任職音樂記者的Moment,嘗試作為雙方溝通的中間人調解。即使工廈band房與民居之間的衝突,並非一時三刻就能解決,但他希望改變可從身邊每個人的關係做起。
自由社運記者蕭雲,背囊總是揹著漢彌爾頓的傳記,還有許多對他影響深遠的書籍。背負這本超越「磚頭」而達「枕頭」級的傳記,成為自己的包袱走啊走,也許一切終將會變得更好,這就是希望帶給他的救贖。
大學年代在沙田區住過四年,我對新城市廣場懷有感情。昨晚從白天遊行、傍晚十字路口攻防,到晚上趕到新城市廣場。從狹窄的通道進入中庭,我目定口呆,第一個感覺是:「這是新城市『戰場』」。
三十年是甚麼概念呢?無三不成幾,三十年就是幾十年。六四是幾十年前的事,南京大屠殺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你會為南京大屠殺揪心嗎?你可能還剛剛為平成最後、令和改元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