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在家,一日三餐得想辦法解決。李維怡記錄自己從起床開始,想好未來兩天煮什麼,到吃完晚飯的瑣碎點滴,樸實簡單,卻是你和我的抗疫日常。
我大力推開他,抬頭仰望,發現自己困在井底。這裡的空氣很侷促,「死對頭」氣喘喘,滿頭大汗,眼睛睜得大大,有幾條鐵鍊縛著他的手、腳和腰。他時而哭泣,時而狂笑,不停對我咆哮「這世界太荒謬!」
對許多日本人而言,311大地震是不可磨滅的傷痕。於我而言,倒聯想到福島核電廠的輻射……還想到1986年的切爾諾具爾核事故。最近一口氣追看了五集的電視片Chernobyl,劇集將真實故事以戲劇化的方式呈現,這場人為的災難,真教人觸目驚心;謊話連篇、濫用權力造成的禍害,亦令人不寒而慄。仍記得,看完最後一集的那個晚上,我老是做惡夢。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