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訊》「被馴化了」一語從評審對沐羽與梁莉姿兩位香港寫作者的感嘆而生,兩位寫作者於事件發酵以後各自作出回應。 沐羽言,在頒獎以前,《文訊》舉辦了一場閉門對談,由三位八○後作家來與我們這些九○後切磋交流。其中一條問題是:「文學在一種政治高度關切或互為表裡(或拒絕互為表裡)的狀態,存有何種功用?此外,這樣的功用是否會被輕易收編?」雖然「收編」與「馴化」的強度不一樣,但兩者意涵接近。沐羽認為,香港人應該是最難被馴化的人群了。文學所強調的又是一種批判精神,它是自願不被馴化的藝術。從中沐羽提到傅柯講述基督教發展了一種牧領的治理方法,透過大規模的馴化過程,每個人都要被治理然後被拯救。對沐羽而言,他認為文學就是去表達一種自主權,此前提下寫字的人是無法被馴服的,唯有文學可以馴化他,而他亦始終在嘗試馴化文學。 梁莉姿回應指,剛來台灣的第一年身邊話語都在告訴她香港多麼可憐悲情,當中亦有許多對香港鞏固印象而帶來的誤解,但她認為這不止於理解與否,簡單粗暴的二元對立,她要問的是,要怎樣面對不同意的凝視?她寫一本書去描述凝視與被凝視之難,想描摹更凹凸的輪廓與不客氣地挑釁。但字一旦寫出,就必然被納入、捲進浪潮,落入凝視之中,話語(被)成為對立。面對這樣的處境,對她而言,作品就是她的答案,是她面向凝視的答案。
第4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可能是歷來賽果最受外界質疑的一屆。新一代電影以過半數提名,撐起了半張提名名單,惟最終得獎比例卻相對少,引來坊間質疑:到底金像獎有否真心希望扶持新人、推動世代交替?再加上《給十九歲的我》獲最佳電影的爭議,更增加了外界對金像獎機制的質疑。網絡狠批者眾,但真正在做電影的人怎麼看,到底新世代電影如何能夠有更多支持和機會、機制能否更開放和公平,這些問題都需要具體而切實地談論,也需要業內人士的真誠回應。
2022年香港電影捲土重來,創出票房奇蹟,讓今年金像獎提名名單「大洗牌」,但得獎結果卻出人意料,惹來爭議。隨著疫情漸卻,「第4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今年以實體形式,重返香港文化中心舉辦。憑《神探大戰》第四次獲頒「最佳男主角」的劉青雲及曾入圍競逐十次「最佳女主角」,最終憑《流水落花》首封影后的鄭秀文,異口同聲鼓勵「有夢想的人要繼續追夢」。另一方面,今屆「專業精神獎」破天荒頒發給電影文字工作者羅卡與石琪,而非業界人士,乃前所未有。至於今屆「最佳電影」則頒給捲入倫理風波,現已腰斬放映的紀錄片《給十九歲的我》,如今獲獎再度引起網上熱議。
英國海雀出版(Puffin Books)對羅德.達爾(Roald Dahl)的童書原著進行百來處的「字詞修改」,調整關於體重、身心狀況、性別與種族的相關敘述。眾多作家抨擊出版社的作法,本文從Roald Dahl童書字詞修改爭議說起,並收錄幾則與藝文相關的短訊。
歷時十年製作,由張婉婷執導的紀錄片《給十九歲的我》,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選為年度最佳電影,已於上周四(2日)正式公映。惟電影上映後爆出一連串倫理爭議,先是受訪女生阿聆、阿余透過媒體控訴在沒有同意下被拍攝,亦未經阿聆同意下將電影公開上映。而「牛下女車神」李慧詩亦發文指不滿受訪片段在未被知會下用作紀錄片用途。張婉婷昨(5日)回應事件時,指與已跟英華女學校校董會達成共識,由今日(2月6日)開始暫停公映,讓各方有時間釐清有關問題,對於作品近日引起外界激烈討論,亦為師生造成困擾,張導就此致歉。
以2019年反修例運動為題材、周冠威執導的紀錄片《時代革命》,近日因片中收錄的《願榮光歸香港》一曲,捲入連串版權爭議。幾經波折,事件日前迎來圓滿解決,雙方發表以「香港人,團結!」為題的聯合聲明,呼籲大家停止互相指摘,無忘初心,共同用藝術凝聚人心。
台灣籍作家李琴峰憑《彼岸花盛開之島》(彼岸花が咲く島)奪得純文學最高榮譽「芥川獎」,固然是值得開心的事。不過,有日本網民翻出李琴峰曾在Twitter上批評安倍晉三的言論,惹起了日台網民的討論。
賴明珠、劉子倩、林少華、張致斌⋯⋯村上春樹的作品有不少譯者翻譯過,不過最為人熟悉的相信是賴明珠,《第一人稱單數》改為劉子倩翻譯,二人的翻譯風格有甚麼不同?讀者在閱讀過後又埋不埋單?
新蒲崗某幢工廈近日被指深夜發出巨響,由此衍生不少延伸討論和罵戰。曾任職音樂記者的Moment,嘗試作為雙方溝通的中間人調解。即使工廈band房與民居之間的衝突,並非一時三刻就能解決,但他希望改變可從身邊每個人的關係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