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顧玉玲近日甫出版的新書《一切都在此時此刻》,記述多年前在工傷協會任職時,經歷勞安議題、工傷事件、性別族群與階層等不同面向的人與事。在新書分享會中,邀請到作家吳曉樂與談。吳曉樂分享關於承擔他人痛苦經驗的紛雜感受,她深有共鳴。顧玉玲說,很多痛苦其實是怎麼做都無法分擔的;但是分擔痛苦的意願,是可以被感受到的,光是這個感受即已足夠。顧玉玲大學畢業後加入任職的《自立晚報》工會並擔任祕書,後來到工傷協會任職,長期與工傷者緊密共事,她說,「回想起來,我在工傷協會9年多,其實哭的時候不多,經常看到的是力量、是想盡辦法。我們不一定是打贏才去打,我們經常是明知會輸,還非打不可。但是在那打的過程裡頭,人就長出力量來了。」工人的生命中憤怒與快樂並存,一方面他們經受不人道的壓榨以及許多工作帶來的後遺症,但另一方面給他們也為自己勞動而有尊嚴和感到驕傲。在書寫過程中,顧玉玲認為紀實與虛構相互滲透,成為了他者與自我的生命交織。記憶並不完全反映現實,但對她而言卻是生命之中的一部分。:「是他們滋養、挑戰了我的生命,交織在我的生命裡頭,我不是在寫他者的故事,是我的故事。對,這本《一切都在此時此刻》就是我要說的話。」
你的膝蓋不知為何 種在床上 痛楚落地便碎成玻璃的後代 躺回床上你一一領養 眉皺成手術刀
黎紫書從舊作《簡寫》、《無巧不成書》中挑出47篇微型小說,另從尚未結集的作品中選出24篇,合成這本自選集《余生》,這也是她告別微型小說創作的一次回顧和總結。在僅僅千字的篇幅內,黎紫書以非線性、後設、甚至帶實驗性的多變敘事筆法,寫當代社會、記憶、情感與生死。在此選出〈窗簾〉與〈我在〉,一說出櫃議題,一說家庭照的歷史,故事短小但精幹。
曾以「臥底報導」深入美國低下階層,寫成著作《我在底層的生活》的作家芭芭拉・艾倫瑞克(Barbara Ehrenreich),日前因中風離世,享年81歲。擅於批判思考的她,筆觸辛辣而幽默,歷年著作的主題相當廣泛,遍及婦女權利與社會不公等議題,勇於為那些被忽視的群體發聲。
唱作歌手Serrini的《我在流浮山滴眼水.jpg》,歌名看似無厘頭,但若理解全首歌詞,自會發現箇中意味,熊蔚婷認為這首歌取材日常,歌詞風格直白質樸,當中抒發的愁緒亦是老生常談——在這個充滿荊棘的時代,面對未知仍要勇於冒險,接受失去作為人生常態,而非一昧逃避。
位於中環荷李活道的古蹟建築群活化成藝術文化園區「大館」後,不少人未必知道「大館」前身除了是前中區警署(俗稱大館)外,還有一部份是域多利監獄。2006年域多利監獄完成歷史任務,當時內部大量物品陳設陸續扔掉,一群藝術家有機會入內視察沒有囚犯的監獄廢墟,甄拔濤是其中一位。
在困境中如何活著是人類永久的課題。在這個夏天,香港人就像西西弗斯般,在困境中不斷掙扎。而在香港貿發局主辦第三十屆書展中,正好以「在無盡的困境中活著與寫作」為題,邀請到閻連科及蔣方舟,大談「困境」、「活著」和「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