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選舉」並不是民主制度的全部——勝出者被賦予行政權力,也會受國會與司法所制衡。
眷念啊眷念!是仇恨以外另一股強大的能量。
面對全球競爭,教育改革絕對有需要進一步深化,惟在互聯網世紀,教育不再是學校專利。
老師說,這年你們不要幹其他了,專心讀書,入不到三大你們便沒前途。同學們乖順服從,沒半點掙扎。
社會科技日新月異,為何受精神疾病所困的人卻在不斷增加,甚至成為二十一世紀的重大公共衛生問題?《精神疾病製造商》的作者伊恩.弗格森答你:問題喺個資本主義制度。
以《壓迫與自由》(Oppression et Liberté)所輯錄文章寫成的年代(上世紀三十年代)而言,竟比大多數左翼思想家更早體察到布爾什維克政權的真實本質,如此充滿洞見不禁令人配服。
為甚麼公務員必須恪守「政治中立」?這有甚麼價值和必要?這問題甚少人深究。在英國,公務員同樣需要恪守政治中立原則;事實上,現今香港的政治中立原則正是源自於英殖時代的規範(雖然主權移交後有所修訂),我們可以從中借鑒。
在7.7、7.13和7.14的示威遊行中,警察做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濫權舉動。警方的舉動彷彿告訴香港市民,他們有權管制香港市民的人身自由、出入自由,對於不合作的市民,他們有權進行即時制裁。這現象在警務倫理討論中稱為「街頭司法」(street justice),它泛指警方自以為有權實現「街頭正義」,故使用各種高壓、強硬、侵犯人身自由的手段去懲罰部份示威者,以保持街頭「乾淨」安全。
我的說辭,不是為警隊辯護,思考警隊的問題需要更廣泛的理解和討論。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在意黑警的感受(不包括其親屬)。我在意的,始終在意的,是「毅進仔」這一說辭,不能只是一個用以貶損警隊的喻體。「毅進仔」可能是任何一個正參與抗爭的民眾,其邏輯所隱含的「學歷=社會地位」的想像,根本是不必要的偏見。而這偏見所傷害的,可能是你你我我。傷害是不必要的,如果我們相信更好的所指。
有些事情並不好說。香港學校搞到今日咁,校本條例並不是主因,大家都對錯了焦點。傳媒報錯了焦點,因教師團體或許有意無意轉移了焦點。是甚麼年代了?現今的機構全以分散權力、自我監察為管理模式,難道我們還希望見到「教育局」演變成獨裁的龐然怪物嗎?校本條例只是一連串更深層的結構問題下的助因。但這種深層結構無人敢說,也無人敢改變,因為迫害者和受害者都在同一系統中受惠。
自從教資會今年推出「本地研究生學費豁免計劃」後,兩個研究院的朋友不約而同告訴我:「樂觀地想,每個月可以少給四千元學費,但其實很多問題沒有解決,而且學額並沒有增加。」
把自殺歸因並等同成「病」,就好像編織物背面的錯雜線頭,明明牽扯龐大社會因素,卻刻意被視而不見——固執地閱讀所有反證,建立一套混淆不清的觀念,轉換成提倡精神健康,從而掩蓋種種生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