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RESULTS FOR "倫理"

繼《給十九歲的我》後: 紀錄片工作者討論會紀錄(節錄)

報導 | by 黃珍盈、劉坤濤 | 2024-01-04

《給十九歲的我》上映後掀起風波,背後其實留下諸多重要思考,去年6月一眾紀錄片工作者出席討論會,深入論述拍攝與被拍攝者之間的倫理及權力關係,以及同意與授權的問題,以上由黃珍盈和劉坤濤紀錄及整理,收錄於電影評論學會回顧書《香港電影 2022》一書。有見紀錄片的議題未有更多後續討論,刊登此文不求爭議,只求引起有長遠文藝價值的討論,望社會與文化界能以更多元開放理性的方式討論,令香港紀錄片有更健康的發展。

傑出藝術家可享有倫理免死金牌嗎?——從《Tár》和取消文化議題談起

影評 | by 朗天 | 2023-03-21

美學上,我們一直有天才首出抑或受眾首出的歧異。天才首出的美學以天才藝術家生產「美」,「美」當然是由他們界定,因而他們自然擁有這方面的無上權威;受眾首出的美學則強調美學判斷由鑒賞者提供,所以「美」該由審美判斷保證。大家都講究品味和想像力(尼采和佛洛伊德之後則加上無意識),但天才美學還多出了創意或創造力的尊崇,所以一直在理念上主導著藝術文化界的意識形態。 一但考慮到天才問題,便來到那殘酷的事實認證——人人都可以(嘗試)做藝術家,但不是人人都是好的藝術家。創作的確有天份之分,賢愚之別。為了平權,我們必須接受平庸,以至有意無意混漫評鑒標準,弄得模糊難辨。當美醜高低不再能輕易判別,藝術評論便順理成章成為「畀面派對」或赤裸的權力遊戲。

《給十九歲的我》陷倫理爭議 公映即日急煞停 張婉婷:望會談後有一線曙光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3-02-06

歷時十年製作,由張婉婷執導的紀錄片《給十九歲的我》,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選為年度最佳電影,已於上周四(2日)正式公映。惟電影上映後爆出一連串倫理爭議,先是受訪女生阿聆、阿余透過媒體控訴在沒有同意下被拍攝,亦未經阿聆同意下將電影公開上映。而「牛下女車神」李慧詩亦發文指不滿受訪片段在未被知會下用作紀錄片用途。張婉婷昨(5日)回應事件時,指與已跟英華女學校校董會達成共識,由今日(2月6日)開始暫停公映,讓各方有時間釐清有關問題,對於作品近日引起外界激烈討論,亦為師生造成困擾,張導就此致歉。

【已讀不回#61】MK老師 X 鄧小樺:好人一本平安:Simon Blackburn《Being Good》

已讀不回 | by 無定向會客室 | 2021-08-26

到底人的好與壞,是否天生早註定?作為倫理學的入門,哲學家 Simon Blackburn 的《Being Good》歸納了倫理學發展至今,與不同學派和知識系統發生過的辯論。今集已讀不回繼續有好青年荼毒室的MK老師教大家讀哲學,並與小樺對談做好人的可能。

《幻愛》的倫理困局——未曾去污名,愛情亦何用?

影評 | by 黃柏熹 | 2020-08-10

電影的出發點跟成果之間的巨大鴻溝,很可能是《幻愛》最令人感到可惜的部分。可以說,為了成就李志樂跟葉嵐之間通俗劇式的愛情,電影犧牲了邊緣群體跟社會大眾之間持續爭奪的互動空間,把結局牢牢困在「愛情」那不可能的救贖中。「我不介意」,一句善良的說話,隨時翻轉成保守的態度。

《花椒之味》:主流華語片的倫理問題

影評 | by 劉建均 | 2019-10-04

《花》片的設定令角色行為符合道德規範,於是觀眾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不少華語片也存在這個問題,我也可以拿近年港產片作例——《翠絲》(“Tracey”,李駿碩導演,2018)中的政治宣言、《淪落人》(“Still Human”,陳小娟導演,2018)毫無逾距的主僕情深。外國的月亮不是特別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作品,但《海》片的人性缺陷、《人魚沉睡之家》(“The House Where the Mermaid Sleeps”,堤幸彥導演,2018)中的道德爭議(雖然結局太爛),在主流華語片始終太罕見了。

【反思警權.二】警察使用武力的權利範圍 法律兩大準則和倫理五大準則

理論 | by 書生百用 | 2022-01-19

前文提到,警察的權力來自於人民的委託,其權力自然受到公共意志的約束。然而,這不表示民意決定了的一切,它是其中一種標準去劃定警察的權力範圍,另一些標準包括結果論和義務論(或權利理論)。在本文裡,我會先探討和批判「國際標準」的評估準則,然後從倫理角度劃定警方武力的恰當範圍,並用此評估反修例運動裡警察的若干濫權。

《我們與惡的距離》:讓「精神病患」說話

劇評 | by 黃柏熹 | 2019-05-24

早前讀了一篇評論文章,提到劇集第十話應思聰病發繼而闖進精神科社工宋喬平的辦公室,被宋安撫下來的情節。這段情節我也非常喜歡,不是因為思聰問「為甚麼是我?」的無奈,也不是那句不屬於劇本的「可能因為你比較勇敢吧」,而是,我在其中看到一位外套上掛著小玩偶的精神科社工,如何以平等的姿態,讓病發的思聰言說其經驗──他要拍怎樣的電影,是甚麼使他受苦──在喬平面前的不是一個胡言亂語、幻聽幻覺的精神病患者,而是一個在特定環境與心理狀態下受苦的人,以及他正遭遇的人生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