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十九歲的我》上映後掀起風波,背後其實留下諸多重要思考,去年6月一眾紀錄片工作者出席討論會,深入論述拍攝與被拍攝者之間的倫理及權力關係,以及同意與授權的問題,以上由黃珍盈和劉坤濤紀錄及整理,收錄於電影評論學會回顧書《香港電影 2022》一書。有見紀錄片的議題未有更多後續討論,刊登此文不求爭議,只求引起有長遠文藝價值的討論,望社會與文化界能以更多元開放理性的方式討論,令香港紀錄片有更健康的發展。
歷時十年製作,由張婉婷執導的紀錄片《給十九歲的我》,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選為年度最佳電影,已於上周四(2日)正式公映。惟電影上映後爆出一連串倫理爭議,先是受訪女生阿聆、阿余透過媒體控訴在沒有同意下被拍攝,亦未經阿聆同意下將電影公開上映。而「牛下女車神」李慧詩亦發文指不滿受訪片段在未被知會下用作紀錄片用途。張婉婷昨(5日)回應事件時,指與已跟英華女學校校董會達成共識,由今日(2月6日)開始暫停公映,讓各方有時間釐清有關問題,對於作品近日引起外界激烈討論,亦為師生造成困擾,張導就此致歉。
到底人的好與壞,是否天生早註定?作為倫理學的入門,哲學家 Simon Blackburn 的《Being Good》歸納了倫理學發展至今,與不同學派和知識系統發生過的辯論。今集已讀不回繼續有好青年荼毒室的MK老師教大家讀哲學,並與小樺對談做好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