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體文化最近出版的新書《吉卜力電影完全指南》,回顧吉卜力每一部長片,搭配大量精美劇照與海報、創意團隊與工作室的照片,帶領讀者進入吉卜力的魔法世界,《千與千尋》這部電影,正好展現了吉卜力擁有創造令人著迷的世界的獨特能力。 (閱讀更多)
四葉解讀李維菁的《老派約會之必要》,在這篇〈誤解辭典〉,行文間亦引用了張天賦同名新歌歌詞,浮想聯翩,「彩虹」之必要,在於它把對「老派」的反諷推到高峰。 (閱讀更多)
《惡的序章》講述一位居住塔斯曼尼亞,患有心理疾病的男子,如何成為一位無差別襲擊平民的殺人犯。然而戲中卻沒有任何暴力鏡頭都,只描述主角的心路歷程,讓觀眾見證惡如何逐步萌生。逸天認為電影雖沒沒有特殊的運鏡或特效,卻處處讓人心情難以平息,這都要歸功於音效、演技和劇情鋪排。 (閱讀更多)
章可陳評近期熱議的《明日戰記》,片中那些漫天漂浮的黑煙、懸吊著橋上的逃生者、讓人窒息的藤蔓張牙舞爪肆意無情地生長、無助的小女孩、慌亂亂闖的人群、沒有色彩的世界充滿了絕望的畫面、鏡頭一轉中姜皓文那桀驁不馴的獨眼,甚至只有怪物在嘶吼或偶而出來嚇唬已經極度恐懼的人們、乃至於據說有16萬卻沒露出臉隱匿於廢墟的人影,像極了昨日曾經各方對峙的香港和今日荒誕無稽而蔓藤窒礙城市中居住人群的景況。即便如此,也就是泰來在即將失去重生的那個片刻,那一滴掛在眼簾上的淚珠,讓人相信失去手足還是會悲痛的,心仍是熱的,情懷還俱在。 (閱讀更多)
從小,我們的床頭堆疊著各式各樣的故事,那些古老的童話、神話與傳說,一度讓我們感到離奇翩綣,心神搖蕩。後來,當我們學會了一個人睡,或是一個人醒,手機與被褥俱冰冷而孤獨,再沒有一個簡單的故事能夠撫慰我們的睡眠與不眠,能夠從語言中遞出能量,讓我們一覺天明。孫維民的新詩集《床邊故事》,包含著這樣一個簡潔的願望:願所有長大後的我們,能從詩的話語中,溫暖我們的床,以及夢。至於詩要怎麼說故事?詩人不做典型的敘事示範,而是讓出空間,容納需要故事的人,在詩意的微光下,暖一張床。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