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爭取歐盟通過烏克蘭入歐的申請,總統澤連斯基在歐洲議會發表視像演說,表示烏克蘭人將以生命捍衛自由,並為自己的地方作戰到底,演說撼動人心,受其觸動的王樂儀將演說全文翻譯,期望讓大家都能讀到、看到。
作為填詞人後輩同時也是文化研究學者,王樂儀形容《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對研究香港流行音樂來說是一部相當及時的書。由潘源良這位由八十年代初入行、在年青時所見證的香港的火紅年代,保釣、中文運動等社會大事,並跨界至今的前輩,講述其創作生涯,正好記錄了香港流行音樂工業神奇又詭異的變化。
常聽人提出要「做自己」,但王樂儀反思,我們在高舉個人價值的時候,究竟在容許甚麼人做自己,同時又在禁止甚麼人做自己。特別是「做自己」這個其實頗符合資本主義的計謀的概念,它所揭示的,難免是階級、文化背景、性別、權力等界線。
電影《叔.叔》如白開水,情深而細膩,淡然中見暗湧,影評亦開啟出多種面向。王樂儀從關係著眼,在細微之中挖掘傷害的痕跡;陳廣隆以十八場食事為題,述說家庭便飯之下的慾望與遺憾;邱嘉耀則著力研究「同志」在電影裡的呈現及處理手法。小輯的最後,有虛詞記者黃柏熹的導演及原著作者專訪,訴說電影背後,真實世界裡年長男同志的愛慾和抉擇。
《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
在場運動承載了很多聲音、很多思考,跨越世代、階層,是趨近民主的一種實踐。同時,最重要的是,當我們要將和理非與勇武連結,甚至乎與更多,包括牧者、教徒、母親前所未有地連結,我們每個人也開始仔細地學習如何穿過他人的位置,聆聽不同的聲音。而最重要的是,不為自己,或他人帶來傷害。每次都是艱難的選擇。
《The Album: Part One》完全異於平常專輯,賣的不單是音樂,或者宣傳概念。當中以歌曲為劇本,歌者化身董折和浦銘心兩個角色,還有更多角色情節陸續出現,交出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借用Ulrich Beck 和Elisabeth Beck這對學者夫婦的說法,更是新時代的混亂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