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銓是香港著名的「南來文人」之一,因其關於國學和文學的學識深厚,被同時代的文人尊稱為「國學之父」。商務印書館最新出版的《修竹園文》乃其著作系列的最後一本,收錄其自1935年至1985年在香港及內地各大報章上發表的學術文章、時事評論、講辭書信。此書為其幼子陳達生與孫廣海所編,陳達生圍繞此書作五問五答,介紹編校先嚴文集的經過及其「有自得之樂,人之心胸才得遠大;能安於最小享受,才可得到最高成就」的國學教授之道。
香港兒童文學作家周蜜蜜推出的自傳《亂世孤魂:我與羅海星,從惠吉西二坊二號到唐寧街十號》,經歷時代磨練的周蜜蜜記錄下顛簸的遭遇,曾經歷文革和種種風波的她,以回憶錄帶出成長的磨難、戀愛情感、文化及生活見聞。台北國際書展邀請到周蜜蜜及台灣作家吳鈞堯,由鄧小樺主持,以「亂世文人,大歷史中的微妙緣份」為題,談談亂世中的文人緣份。
政府勒令全港理髮店關門之先,大批男士為免顏值受創,急急腳排隊剪髮,被稱為「飛髮集結」,後來更有好心人登上大帽山英雄亭免費提供「流動理髮」。擁有烏黑濃密的頭髮,代表身體機能健康,本身應當高興,但理髮店休業至四月,理髮誓必成為各位愛美男士的煩惱。「虛詞」細數藝文界,哪些高人能倖免於這場髮型危機,逍遙「髮」外?
本地詩人蔡炎培日前離世,文壇中人對此悲慟不已。痛失這位文壇瑰寶,其摯友崑南與多位作家在社交平台各自抒懷,緬懷彼此相處的點滴,回憶他生前豪邁任情的風采。
新加坡文壇前輩英培安日前病逝,沈旭暉回想與故人的數面之緣,以及造訪其創辦的草根書店獵奇搜書之事。原來英培安之所以在新加坡開設獨立書店,是由於旅居香港期間,受本地「二樓書店」文化的啟發,惟書室一直經營艱難,英培安甚至以稿費和出版社兼職收入補貼,才能勉強維持。
我是第一屆文憑試的考生,也是典型的文科生。由於我修讀的科目的考核模式都是以申論、述評或寫作為主,三年下來,使握筆姿態本已不佳的我也練就速寫的技能。
家父離世後,陶傑分別在Facebook專頁及商台節目《光明頂》憶述,當年家父隻身來港成為「難民」,雖是出於無奈,但卻改變其一生命運。他希望父親能夠庇佑苦難中的香港,「因為我不但是他兒子,也是香港人的兒子」。
甜,一個叫人又渴望、又害怕的字。澳大利亞斯威本大學人類精神藥理學中心的研究員帕塞(Matthew Pase)曾以實驗證明:喝汽水和果汁頻率更高的人,平均腦容量更小,記憶力更差,因此甜也總是與蠢笨、呆萌、肥胖自然掛鉤了。然而在文學史上,甜又是那麼不可或缺,甚至不少作家都嗜甜如命,寫甜味也寫得入木三分。
因傘運入罪而坐監的,不少是學生學者;而細數在五四前後入獄之學生學者,也著實不少。百年已過,兩者的待遇與命運相照,又有何異同?
香港作家、《香港文學》前總編輯陶然,本月9日因肺部感染,於東區醫院逝世,享年76歲。猝然辭世,不少認識陶然的文學界朋友都真情相悼。
中大中文系教授樊善標近日出版散文集《發射火箭》——與他的首本著作《力學》一樣,都可能會被錯歸入科學類書籍。樊善標本來就有錯綜而跨越的歷史:他原為理科生,在大學卻入讀中文系;碩博左論文主題都以語言文字、古籍研究為專業,後來卻在大學中教授不少現代文學的課;研究及師承都與余光中相涉,卻不走新古典主義的路子,昔有「中港台散文試驗」一科甚受學生歡迎。九十年代加入呼吸詩社,並與凌鈍、杜家祁合編《後青年散文集合》——同樣地,樊氏第一本著作《力學/[]》也以書名點出了作者對於散文美學的個人看法:理性,在形式上追求對敘述的控制,強調散文的「骨架」而非血肉,提出一種幾何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