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大馬的曾詠聰是個運動健將,對他而言,寫作是一場需要意志力的長跑,「跑步有時一齊跑,有時自己跑,自己一個跑是可以有計劃的,可以有不同路線,跑到一半覺得攰,可以自己停的﹐又可以跑回頭。回憶過去就是返轉頭;要比賽或出書,就要有計劃地寫作,寫作就是一種持之以恆的運動。」出書是一個階段的小總結,也是成長過程經歷的一個里程碑,他去年出版的《千鳥足》,是為三千多種自我苦難以後,收拾成的小書,在回憶的散落處,領略成長的苦澀與回甘。
散讀曾詠聰散文集《千鳥足》,周漢輝認為既然作者有意於不完整,作為讀者又何不以此為樂?千鳥足的醉步在他和曾詠聰的性情、喜好、時差之間,成長軌跡互相交錯又偏離,卻無礙他在書中找尋自己的影子。
李嘉儀近來出版散文集《曝光》,勞緯洛認為她寫得簡單、清煉與溫柔,此中大概自有深意。一場場的書寫下來,為的並非純粹展現作者對他方的興趣,《曝光》所曝光的,僅是作者的內心,除此無他,那些繞道外部而得見的風景,因而成為了作者內心最珍視的某份憑據,足以支撐其言說下去、寫作下去和存活下去的憑據。
陳耀成新書《時候》的內容五花八門,包括他早期和近期在報章雜誌上發表的文章,李歐梵為這本散文集寫序,分享自己與作者的相識緣分,藉此向港台讀者介紹這位才華滿溢、身兼多種身分的作家導演。
呂永佳新書《於是送你透明雨衣》,是他個人第三本散文集,成書過程,是一個個與好人相遇的緣分。這種遇見,讓人確信世界真的還有美好的一面,藉著這本小集子,作者希望讓拿起它的人,有一點安慰,有一點共鳴,長路漫漫,從不相識,卻有同行的感覺。
在呂永佳的散文中,那優美而富節奏感的狐步和拍子,或液化或霧化或氣化,步履徐徐疾疾,朱少璋覺得在其活像散文的人生路上,步姿從容,踽踽獨行。這篇收錄於呂永佳新書的序,讀者不妨先睹為快。
《發射火箭》,重燃了當年讀《暗飛》的好些感覺,理性與感性上都得到無限支援,感覺上一點都不孤單。畢竟,我和樊兄共同關注的人和事特別多,讀他的文章,處處都起共鳴。
關於小說家駱以軍,他的敍事彷彿來來回回,都會回到這些書寫零件上。最近在新的散文集《純真的擔憂》面世時,我又重臨一種好像以前讀過的感覺——déjà vu,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