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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地獄》:作為意象的「橋」,作為「破」的方法

影評 | by 雙雙 | 2024-12-17

雅努斯(Janus),一月(January)的語源,過道/渡(過渡在電影中被「翻譯」為「超渡」)的神明。道生和文哥是雅努斯的兩面,一面向生,一面向死:道生是服務「先人」的「行街」(喪禮經紀人),曾經是服務「新人」的婚禮策劃師;文哥久作喃嘸,遊遍地府冥關。

last but not least, shall WE dance?──評《破‧地獄》The Last Dance

影評 | by 葉嘉詠 | 2024-12-02

電影《破・地獄》開畫三天的票房已超過二千萬,成績卓越。葉嘉詠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電影的中英文名字都改得好,既指人生的最後一舞,也是電影的最後一個靈堂場景。她從「給文玥的信」和「The Last Dance」兩方面來討論,最後一幕如何達至「破」地獄的主題。首先,她指出,最後一幕以書信呈現,認為書信是一種儀式,由寄信人用文字表達想法,並由收信人閱讀文字和理解意思,過程中除了人,還有時間。信雖直接,但不直接文哥、志斌和文玥又無以理解。同時,信也是打破傳統的關鍵,信中不只是一字一句解釋,清楚地向女兒道歉,還有他要兒子承繼衣缽的原因。其次,The Last Dance指的是人生最後一程,既是死亡,也是「破地獄」儀式。這最後一舞也預示我們的最後一程,只是有的早一點有的遲一點,但永遠不會不到。破地獄一幕破除生人的地獄,解開生人的心結,但她說,我們並不需要到最後才跳這支舞吧,last but not least, shall WE dance ?

地獄還需「行街」破--從精神分析談《破·地獄》中郭家角色的束縛與釋懷

影評 | by 盧嘉傑 | 2024-11-27

盧嘉傑傳來《破・地獄》的影評。他以佛洛伊德的本我、自我、超我三個層面解析破地獄,指出破·地獄》的郭家三人分別對應三個人格,將其放諸家庭的關係,由於三人的關係在父權、重男輕女的家庭關係下發展,遂三人互相拉扯、角力,家人之間產生矛盾,導致原生家庭成為他們各自的地獄。郭志斌代表的是本我,遵循享樂原則;郭文玥代表自我,遵循現實原則,盡其所能地調節本我的慾望、超我的嚴格要求,以及現實中所能提供的有限可能;郭文則代表超我,他的行為由道德原則支配,同時是父親形象的符號,亦可以從種種細節見到他對原則的執著。

徘徊來生的往生:《破地獄》的生死探究

影評 | by 言水 | 2024-11-20

言水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當中對林林總總議題的探討,如傳統行業兩性不平等、同性伴侶於法律上無異於陌生人、走或留、甚或宗教等議題,電影中均恰到好處,不喧賓奪主——即生死之命題。關於死亡,最深刻的畫面莫過於身為救護員的文玥替病人心肺復甦,緊接著她與隊員做愛的一幕。他提及佛洛伊德將死亡與性愛並置,展現他們關聯性的理論,指出正因死亡不為我們所樂見,我們卻具有死亡的本能。破地獄中,藉殯儀而營造一場安詳的死亡,才可使人得到存在的理由:我們為著自身安寧的死而神聖化死亡,藉此聊解面對死亡的未知。在生方面,他寫到 希臘愛神厄洛斯總離不開界限。因界限的權力,愛者難以坦白。如巴特勒之說,在社會建構中我們成為既定的群體,卻從不探索、拷問自身的潛意識。最後他引美國詩人艾蜜莉.狄金遜〈我無法因死亡而駐足〉,帶出電影朝觀眾訴說的是:在生一隅的我們,面對進行著的世界,誓可渡化自身,破自生的地獄。

人生夢一場,不如珍惜眼前人

影評 | by 何兆彬 | 2024-11-20

何兆彬傳來影評,指港片年度重頭作《破·地獄》找來兩大笑匠出演,卻不搞笑,拍出一部嚴肅正劇,在香港電影業最低沉的時候上映,別具意義。陳茂賢開始寫《破·地獄》,是因為在三年疫情之下,陳茂賢有多個親人去世,他頻頻出入殯儀館,看了很多,也有不少感受。他一度情緒低落,第一版的《破·地獄》(原名《度脫之舞》)是一個相當悲觀的故事。在訪問中透露,演員金燕玲讀了每天都責罵他,一早口頭答應可以演出男主角的黃子華讀到初稿,跟導演說這實在不行,「萬一有人看了這齣戲,跳了下去,我們又怎負擔得起?」當中的轉折點,是有天母親要進醫院做手術,他頓然感到母子終有一天要分離,倒不如好好珍惜大家能共聚的日子,是因為這樣,才有了電影裡面的中心思想:「死人要破地獄,生人也要破地獄,因為活人也有很多地獄啊。」何兆彬指,電影中有許多劇情安排,在藝術設計上大可不必,但如果能令電影大賣,或只是單純讓普羅觀眾對人生存有希望,也就功德圓滿。

女性角色中的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 若死亡必然到來,我們該如何好好道別? ——專訪《破 · 地獄》演員衛詩雅、梁雍婷、周家怡

專訪 | by 嚴瑋擇 | 2024-11-14

由許冠文、黃子華、衛詩雅、朱柏康主演的《破.地獄》 雖以道教喪葬儀式為核心,但不講奇幻詭譎的死後世界,而試圖破開的,是逝者離開以後,尚留在生者心中的地獄。它想超度的,是生者無法放下的執念。電影中一眾生者的地獄牽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父權、傳統、新的情感型態,當中女性角色存在尤為呈現現代社會下的複雜面貌。戲內,女性身分在傳統祭儀的場域中受盡歧視,在戲外,飾演郭文玥的衛詩雅在求師學習破地獄的過程亦處處碰壁。儘管男女有別,但死亡卻是平等的。飾演美玉的周家怡從戲中談論的死亡反思生命、乃至個人的存在。她認為,也只有大家肯面對死亡,我們才有可能去探求生命的問題。梁雍婷認為,死亡其實一直存在,如果它是一個句號,在句號之前,我們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去填滿屬於生命的句子。

別人的deadline,就是我的快樂啊——讀《死線已是十天前:日本文豪的截稿地獄實錄》

書評 | by 許俐葳 | 2024-07-12

「編輯來信:早安,展信愉快,提醒截稿日為ˍˍˍˍˍˍ,字數ˍˍˍˍˍ,再麻煩了。」《聯合文學》雜誌副總編輯許俐葳讀《死線已是十天前:日本文豪的截稿地獄實錄》,認為只要是曾在截稿地獄打滾過的人,必定能在此書裡找到知音,且各方面的痛苦一應俱全,簡直是本恐怖大全,就如太宰治口口聲聲說「寫得慢是作家的恥辱!」,卻仍不斷撕破寫好的稿紙;橫光利一面對總是如期交稿的川端康成,則暗酸這麼準時根本是在諷刺大家。許俐葳表示此書看似笑鬧,實則表現了作家們如何在困境中奮力突圍的過程。寫不出來的時候,看看文豪們仍須為生活奔波,更為deadline所苦,或許也能生出一點安慰的快樂吧。

地獄邊緣的蟻群——評《智齒》

影評 | by 江俊豪 | 2021-12-14

鄭保瑞執導的電影《智齒》,英文片名Limbo語帶雙關,其一意思正是靈薄獄。「斬哥」的嗅覺讓他更步步邁進靈薄獄的邊緣,憧憬在地獄門前可保存逝去溫暖的家庭記憶。王桃神經的敏銳讓她良心長期在地獄邊緣受煎熬,故她甘心被「斬哥」利用,甚至成為連環殺人犯的誘餌。可惜螻蟻只能在垃圾堆裡偷生,不配成為救贖的羔羊。任凱則要在血腥味裡一點一點品嚐智慧(齒)帶來的反噬⋯⋯

《新聞小花的告白2:白屋之夏》——反抗地獄般的未來

劇評 | by 馮曉彤 | 2020-12-07

早前被逼腰斬的《新聞小花的告白2:白屋之夏》,演員張牙舞爪地呈現極權社會跟人性的真實面,政治意味明顯。未來是怎樣,難以說清楚,但劇本以盼望收結,彷彿我們所有人也能幫忙,出一分力,使高牆粉碎。

【已讀不回#22】鹽叔:他人即地獄!——沙特《無路可逃》

已讀不回 | by 楊俊賢 | 2020-11-28

到底人除咗有眼耳口鼻外,仲有啲咩科學角度以外既「特質」?身兼哲學家、劇作家、作家三個身份,三位一體既沙特,通過書寫《無路可逃》﹙No Exit﹚一眾文學作品,去完成佢既「哲學補完計劃」。如果真係「他人即地獄」,咁係咪代表只要我哋孤身一人,就可以得到救贖?今次「已讀不回Book Channel」繼續請來鹽叔,同大家一齊「反抗」。記住快啲一齊CLS(Like、comment、share)啦! #楊俊賢 #已讀不回 #香港文學館 #沙特 #無路可逃 #諾貝爾文學獎 #哲學 #存在主義 #劇作 #卡繆 #Literature #文學 #導讀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已讀不回」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日本文學地獄淺考

書評 | by 勞緯洛 | 2020-08-18

在當下這個「黑暗時代」裡,好好凝視我們身處的地獄吧!

我和行屍有個約會

小說 | by 阿元 | 2021-09-23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時評 | by 譚蕙芸 | 2021-09-23

大學年代在沙田區住過四年,我對新城市廣場懷有感情。昨晚從白天遊行、傍晚十字路口攻防,到晚上趕到新城市廣場。從狹窄的通道進入中庭,我目定口呆,第一個感覺是:「這是新城市『戰場』」。

來回地獄又折返人間——「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展覽

報導 | by Nathanael Liu | 2019-03-10

西九戲曲中心今年初正式開幕,作為開幕演出的唐滌生《再世紅梅記》,乃於1959年9月14日在利舞台首演,兜兜轉轉一甲子,60年來依然魅力不減。除了文辭優美、意境邈遠,人鬼戀的故事更沿襲中國文學傳統,透過無拘無束的幽玄事物,抒發對現實的不滿或憤懣,其來有自。無巧不成書,香港文學館策劃以《再世紅梅記》為藍本的「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展覽,邀請六位藝術家搭配六位詩人就《再世紅梅記》的六個分場進行詮釋與創作,「六六六」的巧合對比政府「七七七」的定數,就相當有意思了。

生之獄

小說 | by 忤尚 | 2019-01-11

小全常想,如果世界是一個以恆速轉動的輪盤,郵差就是上面的一口釘。他們總在固定的時刻穿過傳說中包圍著萊史鎮的迷霧,從木瓜林進來,踩著銀輪在主要村落的黃土路上「硌勒硌勒」地風馳,把信件準確無誤地丟到屋前的泥地上,「嗖」一聲沒入萊史鎮邊界另一邊的防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