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董啟章與黃念欣,因讀書邂逅,以文學相愛,相伴走過四分一世紀,育有愛兒董新果,寫成《命子》等作。適逢二人銀婚紀念,董啟章週一(21 日)在臉書貼出給愛妻的〈銀婚紀念詩〉,全詩以婚姻中寫過看過的二十五本書名拼湊而成,吸引廖偉棠、白雙全等藝文界友好,以及兩人教過的學生紛紛留言,祝他倆幸福快樂。
稍微熟悉張國榮或太極的人,一定聽說過他,最起碼也聽過Gary Tong。聽廣東歌,重視歌詞之餘,沒有幕後的製作人,也不會有那麼多經典面世。香港近年常說要牢記歷史,香港的音樂歷史也應該好好被記住。
問老媽當初為甚麼要這樣命名一個無辜的嬰孩?她竟然說是因為易寫、易記!「 易寫 」或許是,「 易記 」卻不見得,整個中小學的歲月,沒有一個老師或同學讀對了我的名字,總是「 小紅、小紅 」地喊叫,益發在叫喚「 妹仔 」,彷彿注定的勞碌命!
在土耳其語中,「博斯普魯斯」跟「咽喉」是同一個字,這道長長的咽喉默默地貫穿伊斯坦堡,一左一右地將其切開,令伊斯坦堡成為世界上惟一跨越歐亞兩洲的城市。小時候的帕慕克,有年冬天跟哥哥同時患上百日咳,母親閒時就帶他們到博斯普魯斯來趟海上遊,呼吸新鮮空氣;自此之後,博斯普魯斯進入了帕慕克的生命,後來,他還視博斯普魯斯為伊斯坦堡生命與力量之源。
這條陪伴我多年的城皇街,我已數不清走過多少遍,卻從來沒有想過它名字的由來。直至2005年某一天,當時我們一班街坊正在爭取保留荷李活道警察宿舍,有人找到一份資料,指出警察宿舍的位置百多年前曾經有一座城隍廟,後來政府為興建中央書院而收地把它清拆,甚至刋登憲報拍賣城隍廟的物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