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射火箭》,重燃了當年讀《暗飛》的好些感覺,理性與感性上都得到無限支援,感覺上一點都不孤單。畢竟,我和樊兄共同關注的人和事特別多,讀他的文章,處處都起共鳴。
關於小說家駱以軍,他的敍事彷彿來來回回,都會回到這些書寫零件上。最近在新的散文集《純真的擔憂》面世時,我又重臨一種好像以前讀過的感覺——déjà vu,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