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詠聰去年出版的《千鳥足》,是為三千多種自我苦難以後,收拾成的小書,在回憶的散落處,領略成長的苦澀與回甘。散讀《千鳥足》後,周漢輝覺得既然作者有意於不完整,作為讀者又何不以此為樂?翟彥君認為作者吐真言式道出自己的無奈及不愉快,蘇麗真專訪曾詠聰,則談及結集成書的想法,出書也是成長過程經歷的一個里程碑。
高頭大馬的曾詠聰是個運動健將,對他而言,寫作是一場需要意志力的長跑,「跑步有時一齊跑,有時自己跑,自己一個跑是可以有計劃的,可以有不同路線,跑到一半覺得攰,可以自己停的﹐又可以跑回頭。回憶過去就是返轉頭;要比賽或出書,就要有計劃地寫作,寫作就是一種持之以恆的運動。」出書是一個階段的小總結,也是成長過程經歷的一個里程碑,他去年出版的《千鳥足》,是為三千多種自我苦難以後,收拾成的小書,在回憶的散落處,領略成長的苦澀與回甘。
「千鳥足」是日文,意指醉後腳步搖晃的狀態,我們也是步履蹣跚,迷惘的每一瞬都是醉酒。翟彥君評曾詠聰的《千鳥足》,認為作者算是吐真言式道出自己的無奈及不愉快,並邀請了對方到學校談談這本書,讓學生們看看一位文學老師的樣子。
散讀曾詠聰散文集《千鳥足》,周漢輝認為既然作者有意於不完整,作為讀者又何不以此為樂?千鳥足的醉步在他和曾詠聰的性情、喜好、時差之間,成長軌跡互相交錯又偏離,卻無礙他在書中找尋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