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談同性婚姻合法化,有希臘為東正教國家首例,泰國為東南亞首例,反觀香港同志的奮鬥歷程依然艱巨,在房屋政策上苦苦拉据。早前「後話文字工作室」,為年青同志黎哲舜出版首部作品《有毛有翼》,當中並非議題式的大敘述,而是傾向自我揭露的私小說。在這訪談中,黎哲舜述說同志困境的同時,也說起被躁鬱症所籠罩的過去,並由此寄語自己要溫柔地寫作,溫柔地生活。
在《雲雀與夜鶯》新書對談未開始之前,趁著主持黃念欣未到場,作家鍾曉陽及鍾玲玲在台上小聲商量著甚麼,然後鍾曉陽坐在左邊的椅子,鍾玲玲坐在右邊的椅子,空出中間的椅子讓黃念欣坐。出版社負責人走過去,示意她們其中一人坐中間比較好,二人互相推讓,都說對方不願坐,「你坐中間。」鍾曉陽說,「我不坐中間。」鍾玲玲耍手道,最終鍾玲玲抵不住眾人勸說,笑著對鍾曉陽說:「我為念欣㗎咋,我不是為你。」移玉步到中間的椅子去。
鍾玲玲與鍾曉陽,二人都是香港的傳奇女作家,不過寫作風格迥異。鍾曉陽的筆觸細膩動人,其作品在中學教科書中,為人所必讀。鍾玲玲則自言是小眾作家,其文字充滿哲思與實驗色彩。而她們同樣曾沉潛二十年,直至近年又各自重寫舊作。今年她們合寫了一本新書——《雲雀與夜鶯》,透過對話、書信和小說文本,以各自的文字凝練走過的時光,私語她們在寫作路上的心跡。
今年悄然出版的鍾玲玲新書,說是《玫瑰念珠》的新版。迫不及待讀完後,我再一次被鍾玲玲所言之情震懾。如果「言情」就是「說愛」,本年度「言情」之最,非鍾玲玲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