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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川端康成・美麗與哀愁」——編者話〈哀愁中的美麗中的哀愁……〉

其他 | by 方圓編輯部 | 2024-08-26

川端康成筆下的男女,多涉忘年、不倫之戀,其中的《美麗與哀愁》尤其經典——已有家室的作家大木年雄與十六歲的上野音子有段愛僧交織的戀情。過往《方圓》回應經典,甄拔濤在編者話簡介收編文章,如黃嘉瀛以性別理論讀川端,崔舜華和羊格的小說都有魔力,會反噬作者、或他身邊的人及現實生活,彭依仁評析黃燦然詩作,連繫到自然、靈魂、以致深刻的痛苦,都是我們時代的命題——我們的現實世界,同樣美麗、哀愁兼備。

從劇場歸來當校長 甄拔濤:盼兆基學生能以創意連結世界!

專訪 | by 鄧烱榕 | 2024-05-30

劇場和學校,都是造夢的地方,而劇作家和教育家,就是造夢者,所以香港劇作家甄拔濤出任香港兆基創意書院的校長時,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在訪問中,甄拔濤說起自己與兆基書院的淵源,出任校長之後,他仍然堅持做個人創作,也鼓勵從事藝術教育的人不要放棄創作,要追趕時代的步伐。此外,甄拔濤也談到對學生的願景,希望他們學好不同語言,再利用他的國際網絡,邀請外國藝術家來到書院辦工作坊,或是出國參與劇場創作,以創意連結世界,把夢想造大。

福瑟劇作心法初探

劇評 | by 甄拔濤 | 2023-12-22

挪威作家約恩·福瑟(Jon Fosse)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立即引爆華文文學界對他的興趣。他的小說、劇本較少中譯,但是他的劇作經常在世界各地上演,可說是最常被公演的在世劇作家。劇作家甄拔濤以《有人將至》及《我是風》為例,探尋福瑟的寫作減法,由此看到了他跟前人的分別:文本不必以營造戲劇衝突為手段或目標。

能夠逃離城市 也不能消除記憶——訪《柏林的金魚》編導甄拔濤

專訪 | by 王瀚樑 | 2023-10-06

甄拔濤在劇作《柏林的金魚》中描寫一個遷泊不定的遊人,一段發生在異地的戀情,與一些他無法放下的記憶。他在兩個女子、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往復,不論身處何方,都無以安心,永遠在希冀與失落之間拉扯糾結。這套在2019年首演的舞台劇,當中探討關於去留與離散,記憶與遺忘的命題,如今再次上演,或許觀眾更能感受到共鳴。近年遊走在德國與香港之間的甄拔濤則說,不論身處何地,人所需要的,是一個能令心靈停泊的船錨。

關於藝術發展局選舉

如是我聞 | by 甄拔濤 | 2022-12-08

早前有傳媒報導來屆藝術發展局將改選制,甄拔濤撰文回應並提出幾點思考,認為藝發局是值得守住的一個小角落,關於這場選舉的思考,也是一次讓每個藝術家思考自己定位及事業方向,以致整個業界發展的好機會。

【文藝follow me】黑房、監倉、女囚情欲——訪《有你,故我在》導演甄拔濤

文藝Follow Me | by 陳子雲 | 2021-05-08

位於中環荷李活道的古蹟建築群活化成藝術文化園區「大館」後,不少人未必知道「大館」前身除了是前中區警署(俗稱大館)外,還有一部份是域多利監獄。2006年域多利監獄完成歷史任務,當時內部大量物品陳設陸續扔掉,一群藝術家有機會入內視察沒有囚犯的監獄廢墟,甄拔濤是其中一位。

【深水埗,我要進來了】居民談:Shamshuipo is the new 可能

現象 | by 陳芷盈 | 2020-10-22

為了避開城內沒能被消化掉的污穢,在深水埗行走時總難免注視地面。煙頭、垃圾、老鼠、路人手臂上黏糊糊的汗、或是往路邊吐痰的老頭那句中氣十足的「媽叉」:「傾偈行埋一邊啦!」,都彷彿是深水埗給人的印象。 唯獨在你抬頭時,你才會看到這是一個高低起伏的魔幻都市,在欽州街及荔枝角道交界,濃縮著數種不同面貌的樓房建築:弧形唐樓、敞廊式騎樓、私人樓宇、青年共居宿舍。這裡住著不同階層的人、賣著各種古靈精怪的貨品,如也斯在詩作〈鴨寮街〉中寫道,「你在這裡可以買到任何配件 / 隨意組合東方之珠的影像」。深水埗,本來就是一個意義繁雜的隱喻,也是一個可以說很久很久的故事。

藝文界半死不活 要求全面重開表演場地作公眾演出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0-09-14

表演場地重開,卻不開放予公眾,惹來部分網民批評政策繼續離地,藝文界亦有聲音質疑,當其他有風險的行業都可重新運作時,何以表演場館卻仍未能全面開放,業界此刻的最大訴求,就是盡快全面開放表演場館作公眾演出。

因為災難,所以樂觀——評《核爆後的快樂生活》

劇評 | by 林雪平 | 2019-08-01

人類自毀能力在當下迎來高峰,毋庸質疑。當日常生活籠罩在滅絕的陰影下,那麼在災難過後我們應該如何自處?或者,這是在甄拔濤新作《核爆後的快樂生活》環繞不散的問題。核爆是一場災難,揭示人類的脆弱。在最近HBO短劇Chernobyl中,無形的恐懼猶如核塵埃一樣覆蓋城市每個角落。所有關於核災的描述,主旋律是悲劇。

於是,我們翻起第一片土——董啟章、甄拔濤、袁兆昌談《自由如綠》

專訪 | by 李卓謙 | 2018-08-10

「香港文學是城市的文學。」這種印象或許太過根深柢固,以至當我們想數出一兩本香港書寫自然的作品時,幾乎都會為之語塞,糾纏半天或許只能道出吳煦斌的名字。訪問幾位參與撰寫《自由如綠》的作家,幾乎都不約而同說到,在香港寫植物/自然的作品,不是沒有,但實在少。如此,由廿四位香港作家寫廿四種植物的《自由如綠》就成為了異數,更是史無前例。相較在台灣已經發展得頗蓬勃的自然書寫,香港或許只是剛剛起步,董啟章說這是一本播種插秧的書,而不是收割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