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筆下的男女,多涉忘年、不倫之戀,其中的《美麗與哀愁》尤其經典——已有家室的作家大木年雄與十六歲的上野音子有段愛僧交織的戀情。過往《方圓》回應經典,甄拔濤在編者話簡介收編文章,如黃嘉瀛以性別理論讀川端,崔舜華和羊格的小說都有魔力,會反噬作者、或他身邊的人及現實生活,彭依仁評析黃燦然詩作,連繫到自然、靈魂、以致深刻的痛苦,都是我們時代的命題——我們的現實世界,同樣美麗、哀愁兼備。
甄拔濤在劇作《柏林的金魚》中描寫一個遷泊不定的遊人,一段發生在異地的戀情,與一些他無法放下的記憶。他在兩個女子、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往復,不論身處何方,都無以安心,永遠在希冀與失落之間拉扯糾結。這套在2019年首演的舞台劇,當中探討關於去留與離散,記憶與遺忘的命題,如今再次上演,或許觀眾更能感受到共鳴。近年遊走在德國與香港之間的甄拔濤則說,不論身處何地,人所需要的,是一個能令心靈停泊的船錨。
位於中環荷李活道的古蹟建築群活化成藝術文化園區「大館」後,不少人未必知道「大館」前身除了是前中區警署(俗稱大館)外,還有一部份是域多利監獄。2006年域多利監獄完成歷史任務,當時內部大量物品陳設陸續扔掉,一群藝術家有機會入內視察沒有囚犯的監獄廢墟,甄拔濤是其中一位。
表演場地重開,卻不開放予公眾,惹來部分網民批評政策繼續離地,藝文界亦有聲音質疑,當其他有風險的行業都可重新運作時,何以表演場館卻仍未能全面開放,業界此刻的最大訴求,就是盡快全面開放表演場館作公眾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