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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與舊香港:《元宵》粵語改編的雅與俗

其他 | by 江祈穎 | 2024-03-22

改編莎士比亞是大課題,近代改編幾乎清一色是當代化,但當中困難亦顯而易見:四百年前的世界觀及道德價值,早已今非昔比,如對國際視野與皇族身份的定位,甚至男女與膚色人種的政治定型,而生活模式及接收資訊的方法都不斷加速及簡化的今天,很多行動不再如往日單純,更莫提莎士比亞的詩意對白,要在現代人口中合理地讀出是有多困難。諸多劇種之中,《第十二夜》中的喜鬧劇是最難當代化的,因為在智能手機與網絡時代,錯摸、誤解與偶合,幾乎是難以成立的。但莎翁又是永恆的,幾乎現代所有戲劇故事,都能在其中找到最好的敘事結構與角色衝突參考,當中的主題總是永垂不朽,其劇情魔力是無所替代。

《正在思想——當代哲思十八家》小輯

專題小輯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3-05-12

研讀觀念與思想哲學多年的朗天,將多年來當代哲學的思想結晶集結成新書《正在思想——當代哲思十八家》,讓潛行於思想的讀者們,消化他過去閱讀過的思想精華,轉化成在新時代中自處的一種啟示,這個小輯收錄朗天專訪、江祈穎的書評,以及朗天與張歷君教授的講座紀錄,從不同的角度討論何為理論,在現今全球化、後期資本主義、後現代、後真相文化宰制下覓尋出路。

《正在思想》,否則我們就會被整體所吞沒

書評 | by 江祈穎 | 2023-05-10

江祈穎讀朗天新書《正在思想》,認為書中每介紹一位哲思家,都會由一個現代的社會文化現象導入,導引出那位哲思家對這些議題的洞見,並由他的一本著作開始說起,指出他的厲害之處後,再說其實他不止於此,還有更厲害的下一本,然後說到他對時代的影響,讓讀者一個一個思想家去理解,學習哲學理論亦該如此。

【無形・酒呀!我叫你酒呀!】酒醉與真實

其他 | by 江祈穎 | 2022-01-28

以酒入夢,彷彿懸木求魚,但醉境與夢境,往往難以分清,江祈穎談醉與夢的真實,醉後與夢境中的自己,是否比現實的自我更為真實?

理論日常的用與無用

其他 | by 江祈穎 | 2022-01-10

「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回答人生是甚麼的問題,我們很習慣地找一段金句式比喻,然後透過類比其相似部份,連繫喻體與生命。江祈穎形容,這過程往往就是理論建構,即使粗淺亦無損比喻的威力,而運用理論的困難之處,是要找到理論精彩之處而又不被之迷惑,要有離開現實的勇氣,然後用最大勇氣回歸日常。

《千高原》劇場生成機器

劇評 | by 江祈穎 | 2021-08-20

西九自由空間的「表演未來」系列,邀請許雅舒、黃碧琪、黃嘉瀛三位藝術家帶來《千高原》打正旗號,直接用德勒茲x瓜塔利最神秘的一部書來作戲劇創作,由揭幕表演、觀眾離開自由空間、劇評文字生成、閱讀、觀眾再次進入劇場,這生成可能就是劇場文化,亦會是《千高原》其中一個世紀。

《波斯密語》:語言人類學與火星語練習

影評 | by 江祈穎 | 2021-05-14

改編自真人真事的《波斯密語》,猶太主角詐稱自己是波斯人而倖免於難,恰巧伙食軍官極欲學習波斯語,為求生存主角就自創一些偽波斯語的單字和發音,結果,兩人「共同」創作出一套只有他們才懂的語言。江祈穎提到,兩人因溝通建立起一種默契,而這種默契正正是由語言建構而成,只可惜亂世中,他們注定成為老死不相往來的敵人。

【無形.Be Water My Friend】流水武魂,赤軀隨遇——李小龍的武術精神

散文 | by 江祈穎 | 2021-09-23

止戈為武,正是李小龍截拳道的精髓:攔截的拳術,靜待對方靠近進攻,以己之長攻彼之最近處,後發而先至,截擊來勢,對方每每出手即愈打愈傷,漸漸失勢而放棄打鬥,以此達到止戈之目的。這種消解自身的武,不單是以技術及運動為主的武術,亦超越打仗實戰,武鬥打擊的武功,截拳道是一種武藝,是哲學,是拳術,是道。作為香港人,我們都渴望和平,但面對失治之城的濫權暴力,我們只能以武制暴,而在新時代除了相信群眾外,我們亦能從截拳道中學會,我們亦能相信自己。

【無形・Be Water My Friend】前置詞:文人Be Water

無秩序編輯室 | by 鄧小樺 | 2021-09-27

「Be water, my friend」,其實不像是口號或標語,它往往更像是一個眼色,甚至連微笑都不到,只是嘴角輕輕的牽動,身體與身體之間在陌生和親密緊急轉換錯位的一下,跑吧,手足,齊上齊落,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和樣子。

【無形.鬼】為靈魂栽種尊嚴——評韓江《少年來了》

書評 | by 江祈穎 | 2019-01-03

人的尊嚴何在?珍貴的肉身,高貴的靈魂,還是那崇高的理想?電影《華麗的假期》以英雄歷程為視覺,呈現人們面對極權壯烈犧牲,在時代巨輪中從容就義。《少年來了》並不從大敍述中出發,故意刪去背景,以微觀視覺,直面少年們目視的一切,反映出他們最殘酷的體驗,不論在抗爭現場,牢獄中或死後遊魂,韓江都以溫婉而抽離的筆觸描繪,但當肉身在受難,抽離反而更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