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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花錢買一座移民的島,能不能買到港式混雜性?——楊佳嫻 × 鄧小樺 × 羅貴祥「臺北.香港.雙城跨域」講座側記

報導 | by 沐羽 | 2024-04-18

香港算不算一個島?這個問題牽涉的是島的定義,它是地理上的島,還是政治上的島,甚或是文學上的島?在2024臺北文學季系列講座「臺北.香港.雙城跨域」,香港浸會大學人文及創作系系主任羅貴祥前往台灣,與楊佳嫻及鄧小樺對談兩座城市的差異。

金盆洗字──讀楊佳嫻《以脆弱冶金》

書評 | by 崔舜華 | 2023-07-19

無可避諱地,楊佳嫻動用大幅互文互映(書中有著那麼多學問的旁徵博引,從詩句到歌詞)的閱讀技法,恍若點石成金的魔術。他書是玉石,等待著像佳嫻這樣的讀者予以鍍煉披金。書名「以脆弱冶金」來自書中第一輯中,評寫年輕詩人李雲顥之詩集《河與童》的同名之篇──「這也許是我的偏見:情詩的奧秘在於脆弱,脆弱然而帶電。……他(雲顥)以脆弱冶金,烏雲金邊裡是隱伏閃電的。」

那些屬於以及不屬於我們的女性經驗:李昂、楊佳嫻談《上野教授教教我!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

報導 | by Openbook閱讀誌 | 2023-06-27

日本女性主義理論及運動的領袖人物上野千鶴子,最近與知名「散文漫畫家」田房永子合作《上野教授教教我!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就著書中談及的兩代日本女性經驗,李昂與楊佳嫻兩位不同世代的女性作家,早前亦曾進行對談,互相交流彼此經歷過和觀察到的台灣經驗,並從各自與上野教授及這本書的淵源開始說起。

楊牧瘂弦談「登與不登」

散文 | by 楊佳嫻 | 2023-06-23

近日讀過《瘂弦書簡Ⅰ──致楊牧》、《楊牧書簡Ⅰ──致瘂弦》的楊佳嫻,談及兩人往來頻密的信件,內容可驚可感之處甚多,語辭之中流露信賴與關愛,也顯示出兩人性格之南北,其中,並從楊牧與瘂弦往來的幾封書信,談到他們如何對應時勢討論詩作「登與不登」。

苦難中的痛感覺醒:記「無遮之鬼,災難之書——社運後女性書寫」座談會

報導 | by 李紹基 | 2023-02-20

在早前舉行的台北國際書展,謝曉虹和鄧小樺就著「無遮之鬼,災難之書——社運後女性書寫」為題,抒發作為女性作家,在社運之後,如何以當中的觀察為書寫題目,並分享當中虛構與寫實間的平衡處理,並與本次講座主持、也是一位女性作家的楊佳嫻,從橫跨港台兩地的視野,帶出兩地作者在不同的處境中,文學觀點和處理上的差異性。

【2022・回顧】鄧小樺、楊佳嫻、潘國靈——2022讀過的好書

其他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3-01-01

踏入2023年,「虛詞」編輯部邀請了不同單位,分別從音樂、影視、書籍的角度出發,回顧2022並展望來年,繼之前的「給2023的十首歌」、「2022看過的十套戲」,這篇請來作家鄧小樺、楊佳嫻、潘國靈,各自分享他們在2022年讀過的每本好書。

李琴峰芥川賞演說震撼文壇 楊佳嫻:「語言往往是最鮮明的界線」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1-10-27

憑《彼岸花盛開之島》成為首位榮獲「芥川賞」的台灣籍作家,李琴峰在八月底舉行的頒獎典禮,發表題為〈賴以生存的奇蹟〉的演說,震撼不少文壇中人的心靈,作家楊佳嫻接受「虛詞編輯部」的文字訪問時,分享了她對李琴峰頒獎演說的想法,以及對其芥川賞新作的期待心情。

【無形.疫症迫降】失意人在繁盛城──《我香港,我街道》裡的香港街道詩

書評 | by 楊佳嫻 | 2021-09-24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

【無形.疫症迫降】前置詞:疫症是「日常」的缺口

無秩序編輯室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0-03-31

「日常」的名目下,人是容易習慣和遺忘的生物。寫是一種記憶的方法,在隔離中以經驗接近彼此。這一期《無形》就以「疫症一天」為主題,邀請不同作家記下防疫生活中的日子,以文字築下路徑。

「我喜歡敗壞中的璀璨」— 楊佳嫻來港側記

專訪 | by 余文翰 | 2019-10-09

台灣作家、學者楊佳嫻日前到訪香港,當她走出藝術中心,自然而然就匯入遊行隊伍中。在楊佳嫻看來,一個人在其所處的地域、族群之中總有身份、歷史密密勾連, 因而不可能擺脫得了政治。對於前路,楊佳嫻感到悲觀,可令她感動的是,人們可以戰勝悲觀和恐懼, 堅持一步一步地把前路走出來。「一個人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實踐,文學只是其中之一,真正進入政治衝突內部,文學又可以發揮什麼作用?」這套語言的煉金術並非完全失效,只是拒絕淪為時代的某一種目的或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