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今屆奧斯卡大贏家的韓國電影《上流寄生族》,導演奉俊昊將商業電影的可能性推到巔峰,那點「像醃菜又像晾不乾的地布」的霉臭味,表現出窮人與富人之間無可踰越的鴻溝。在此送上《上流寄生族》小輯,集合查映嵐的觀後感與凌志誠的影評,麥曦茵更從導演的訪問,講到韓國電影與政策、法例互相牽引的關係。
「在《上流寄生族》中,真正的恐怖與恐懼,並不是現在的處境有多壞,而是它只會繼續變得更壞。」導演奉俊昊曾在訪問裡如此說過。不敢在浴血的殘酷現實中,說希望,麥曦茵在這篇雜談最想傳達的訊息,是人生構成本就「撈埋一齊」的訊息,正如在韓國,電影能影響政策、法例,因為人權運動的歷史和往後的政策,影響了電影,一切都有關。
麥曦茵拍攝首部劇情長片《烈日當空》時只有23歲,那時她拿著200萬港元經費,並要在24日內把電影拍完。事隔10年,由麥曦茵執導及編劇的中港台電影《花椒之味》(Fagara),台前幕後陣容鼎盛,然而探討的命題,卻從未離開《烈日當空》,說的是自我發現、自我療癒的過程。《花椒之味》小輯包括劉建均與高琳達的精彩影評,同是以《海街日記》作比對,前者麻辣、後者芬香,也有虛詞記者黃柏熹的麥曦茵專訪,揭開了電影對導演的特殊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