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弘毅未及拜讀葛綠珂之詩,葛綠珂便因癌症逝世。近日他借閱《野鳶尾》,被廖偉棠「詠物的內涵是詠神」的評論一言驚醒,當他再讀〈退隱的光〉時,發現葛綠珂演繹著文學的神話,甚至將自己活成了神話。這令他聯想到臧隸的〈詩已將世界分為兩半〉,當中無窮遞歸的數列若要套用在詩歌上,葛綠珂或會說:詩就是那通項公式,那不斷被傳頌,甚至指向自身的神話。
丙+,與一句用詞 不妥當,的老師評語 成了他睫毛搧動時 所擒住的景象 他佇立讀寫障礙的邊緣 譬如倒轉的字 譬如顛倒的城市 一切在他眼中,讀
固態液態的哲學性矛盾,導致「Iron」-「Man」這個命名,本就置於一個難以調和的生命狀態。
他是一個說謊者,一個偽造的人——而他能到達最深的剖白是:「寫作是因為恐懼世上沒有一個人愛我。」
那麼在二十一世紀,我們要如何走向社會主義?是要打碎、馴服、抵制,還是逃離資本主義?
我們能否從這樣的清單中,讀出一個人的整體形象,勾勒出一套完備的邏輯,想像清單的其餘?
以女同志、性別流動為主體的小說,盡量呈現不同的女同志面貌,既有純文學、愛情、也有犯罪、懸疑,脫下標籤、類型後,大抵都是人的故事。
總之要填補心虛,對自己說我在北京住了超過二十年了,該可以合格領取書寫北京的入門證了。
壞時代也可以生產好事物,正如戰爭時期可能有很好的葡萄收成,成為酒史上值得記住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