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那就是自殺。」卡繆(Albert Camus)《薛西弗斯的神話》這樣說。近日社會再次泛起對自殺的關注,當中不乏關於情緒健康、生活壓力、社會前景的討論,似乎人們傾向分析自殺的外在因素,追究責任。事實上,自殺成因眾多,每個人的生命軌跡不盡相同,實在難以一概而論。但無論是突如其來地輕生,還是轟轟烈烈地尋死,死亡為生命帶來的衝擊都是充滿戲劇性。之所以用戲劇性來形容,在於尋短者所經歷的內心掙扎,以及所帶來的變化,都是強烈的、意料之外的。戲劇所能呈現的,正正是生死攸關的衝突。既然我們不可能經歷所有尋短者的決心,或許可以透過戲劇,去窺探尋短者的內心,思考自殺這回事。若果一個人走在自殺的關頭,表達「我想死」和「我不想做人」到底有沒有分別?
疫下百業蕭條,早前更有多個跨境貨車司機確診影響蔬菜進口,令街市菜價水漲船高,菜心翻倍至四、五十元一斤,豆苗更一度飆升到近百元高位。如果不想捱貴中國菜,支持本地菜是一條出路,有小店發起社區共購齊撐本地菜農,將疫市轉化成生機。 疫情之前我們天天吃菜,卻很少探究菜從何來,「虛詞」編輯部精選十本有關蔬菜的書籍,由農業到食譜到詩歌,翻開書頁發掘蔬菜的美好,思索餐桌上的公義,以及香港農業的未來。
強檢時代人心惶惶,最近就有不少素食人士抱怨,被圍封隔離,久候多時卻慘獲派發幾罐午餐肉和燒味飯,無奈之餘,更被回贈一句「咁嘅時勢,邊有得揀?」連身而為人選擇茹素的自由都被剝奪。素不素食在此非常時期好像是個奢侈的問題,甚至予人一種固執自我、不懂變通的感覺。如音樂人兼研究素食多年的于逸堯所形容,只要你堅持素食,就意味要背負許多負面標籤和誤解,甚至連素食主義者和食齋的差別都分不清。
〈挑你〉︰秋去冬來,屯馬線已經通車。在租約期滿前,他們到了一家越南餐廳吃最後一餐飯,再見土瓜灣。 〈飲冰室〉︰時間凝滯於重建大洗牌前的油麻地一隅,一間靜謐的老牌冰室,懷念舊香港的情。 〈二手雞〉:「二手雞」的稱謂、致癌的關係,比口中的香煙還毒,借詩奉還對他們的詛咒。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蔬菜已經成為健康的代名詞。只要任何的飲食加上了蔬菜成份,便是健康的食品。只要我們每餐吃的食物都有著些許蔬菜的位置,我們就能夠放膽去吃,不顧一切地去吃。不用理會蔬菜伴隨著的,是怎麼樣的拍檔。也許是新鮮焗製,有著拉絲芝士的、鮮茄豬扒焗飯,底下只有幾朵西蘭花,被濃厚的芝士層蓋著。但轉念一想,剛才那一頓飯,到底是健康在哪兒!糟糕了,恐怕是要再跑幾個公里才能將它們全部消耗清光……
「你有無食過新豬肉?」在病榻中,草食女蘇麗真寫下新詩,送給一名在醫院外日夜守候的肉食男,希望天天寫信給他,他終有一天會被打動,成為真正的素人……。
自從被朋友騙走了所有積蓄後,我父就更加著迷於經營食店這件事情。可是,有時候,運氣就像過於精明的獵物,讓人不禁起疑,最終會被緊緊咬著的,只會是執迷不悟的自己。酒樓倒閉後,他們嘗試開茶樓,再到後來的茶餐廳。可能是偷渡者的賭徒性格吧,輸得愈多,押上的賭注愈大……
成為素食者,並不是我的決定,而是身體給我的訊息,或,設定的界限,但,也有可能,那只是遵從另類療法,給長了腫瘤的人的建議——腫瘤擅於汲取蛋白質,戒掉肉類是遏抑腫瘤生長的必然方法。
我很喜歡污辱素食的人。這可能和我婆婆有關。她信道教的,但不是真心信,只是人老了,想為家庭做點甚麼卻又無事可做,只能寄望以食素交換闔家平安。也沒甚麼,就由得她,畢竟人有權為自己所愛的人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