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RESULTS FOR "男人"

男人不讀女人寫的書? 英國婦女獎信託基金會設獎 望消除閱讀性別偏見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06-17

日前,英國的婦女獎信託基金會(Women's Prize Trust),宣布了第 29 屆女性小說獎和今年首辦的女性非小說獎的得主。該會旨在支持女性作家、向廣泛的讀者群推廣她們的著作,並希望解決圖書世界存在的性別偏見,因此先於1996年設立了女性小說獎。在公布得獎前,官方網站揭示了一項研究數據,顯示出女性同等地閱讀男性或女性的著作,但男性大多拒絕閱讀女性作者的著作,而傾向選擇男性作者。

你不可不知的性智慧,評《男人的憂傷,只有屌知道》

書評 | by 辛曉雲 | 2024-02-08

在長期的文化累積與建制中,我們的社會對於不同性別的氣質與角色模板,有著單一而趨於封閉的形塑。這樣的形塑雖然為人們的性別發展帶來安全與定向感,卻也使得個人的差異及需要,隱身在角色模板之後,壓抑且隱晦。

【無形・每次冥王星靠近的時分】出發到冥王星的男人

小說 | by 朗天 | 2023-05-29

朗天小說以〈出發到冥王星的男人〉為題,透過冥王星與其主要衛星,沒有主次之分的雙星系統來比喻關係。在夢裡,他死了,還舉行了喪禮,但禮成之後他好像又活過來了。把他封王的,與將他降格的,都是同一個人,只是現在,他該出發往冥王星去了。

《誰和誰共母》:沒有男人的女人們

影評 | by 雙雙 | 2022-06-29

「沒有男人的女人們」本來已是艾慕杜華電影中反覆出現的「母」題,而在《誰和誰共母》中,艾慕杜華更試圖把「宏大的」歷史和「瑣碎的」家事冶於一爐,從第一分鐘就為整部電影定下基調:這是一齣屬於女人們的電影——由「女性的」視角(鏡頭)凝視生命、家事和歷史——而不止是關於女人們的電影。

一巴掌, 兩個男人的戰爭

其他 | by 易山 | 2022-04-13

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的一巴掌,結果成為全世界的焦點,有人即時「政治正確判官」上身,但亦有人說喜劇是將悲劇用極誇張手法去演繹,一個「政治正確」的潔癖世界或毁滅了它的本質。棟篤笑究竟有無底線?

【髮型屋關門】理髮成男人之苦,這些文人竟能逍遙「髮」外…… 

其他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2-02-23

政府勒令全港理髮店關門之先,大批男士為免顏值受創,急急腳排隊剪髮,被稱為「飛髮集結」,後來更有好心人登上大帽山英雄亭免費提供「流動理髮」。擁有烏黑濃密的頭髮,代表身體機能健康,本身應當高興,但理髮店休業至四月,理髮誓必成為各位愛美男士的煩惱。「虛詞」細數藝文界,哪些高人能倖免於這場髮型危機,逍遙「髮」外?

【鮮浪潮】在錯亂的時代用拳頭說話——真利子哲也的暴力哲學

其他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1-09-24

第十四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選定真利子哲也為開幕導演,屆時將放映三部長片,《男人真命苦》、《打到甩廢》、《黃色小子》,四部短片,《遠東公寓》、《真利子三十騎》、《而二不二》、《移動遊園地》,踏入真利子哲也的拳頭天地,在充滿暴力和傷痕的世界,你有沒有復仇和反抗的勇氣?

發明「火車便當」的男人其實不是他! 是AV導演也是思想家:《全裸導演 村西透傳》

劇評 | by 沐羽 | 2019-10-15

與法國哲學家巴塔耶的情色哲學類近,在狂喜與高潮的那一剎那,是沒有語言可以觸及的,頭腦的完全空白與失去意識,如同一場小小的死亡。一切意義都得從事後追溯。村西透的色情哲學,正是事後以加工與潤飾去補足,去捕捉那人類對於禁忌與反差的渴求。讓影像與語言伸出手去觸碰那不可觸摸之物,嘗試先發制人,預判出大眾的愛好,讓熒幕前的觀眾參與犯禁的過程。

男人,老狗——專訪黃裕邦

專訪 | by 洪昊賢 | 2018-11-21

黃裕邦是近年曝光率很高的香港詩人。有留意他社交媒體的話你可能會發現,他的寵物小狗Bradley曝光率也很高。簡介裡他使用的是「Poet with Pets」,至於2014年至今沒有換過的頭像,是他與Bradley的合照。黃裕邦身上有某些標籤,標籤之下,與寵物的羁絆似乎顯得太過輕鬆平常,看似與詩無關,或許不值一提。小狗今年14歲——應該算是「老狗」了,快接近40歲的黃裕邦說:「一直想帶他去領獎。」

【佬訊專欄】留鬚記

專欄 | by 佬訊 | 2018-10-08

不知從何時開始,鬍鬚成為了佬味的重要成分。似乎要配得上一個「佬」字,必先要有一臉鬍鬚;自此之後,留不了鬚就一直成為了佬編的夢魘。

【單身動物園】呂碧城:生平可稱心的男人不多

單身動物園 | by ksiem-cheung | 2019-01-25

龍榆生稱她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英斂之讚其「能闢新理想,思破舊錮蔽,欲拯二萬萬女同胞出之幽閉羈絆黑暗地獄」,如今人們卻只為她冠上「民國剩女」的名號。倘若對呂碧城的了解再多一點,恐怕要覺得羞愧不已——這位二十歲就籌設「北洋女子公學」,三十五歲開始遊歷歐美各國,四十餘歲皈依佛門、完成不少佛學著作的神奇女性,又怎可能是被「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