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法國年輕哲學家巴諦斯特‧莫席左(Baptiste Morizot)的著作《生之奧義》被譯成中文,莫席左在書中直言當今的生態危機就是人類感受力的危機,彭礪青認為此書摒棄了把自然視作神聖或崇高的念頭,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從自然生命而來,也應該回到生物紛繁多變的政治世界裡,而不是自縛在「人類」這個孤獨的身份裡。
波特萊爾崇尚唯美主義嗎﹖歌頌惡嗎﹖是個浪漫派嗎﹖但彭礪青認為,如果只知道其詩歌主張,而不知他一生與家人、朋友與及不同畫家作家的愛恨情仇,或十九世紀中葉法國以致整個歐洲的文藝風潮和社會氛圍缺乏瞭解,那麼我們眼中的波特萊爾就只是一個空洞的形象。
彭礪青找來烏克蘭詩人謝爾蓋・扎丹作譯介,透過他簡單直接的文字,感受當下烏克蘭人流離失所的情景。扎丹的詩都是些典型的東歐詩歌,以超現實和黑色幽默的手法,展現充滿鄉土氣息的尋常事物,同時也夾雜著民族之痛。
烏克蘭局勢變化莫測,此刻難料下一個剎那,傷亡與囚禁,逃離的倉皇,羅貴祥、彭礪青、鄭點寫詩感懷。生命剩下唯善唯惡,終有一天,我們會抵達他們的海港,彼此問起健康和近況,穿越密集的砲火迎接明天。
法國哲學家暨科學人類學家拉圖的近作《著陸何處》,主要針對特朗普退出氣候體制的決定,抨擊這種不負責任、只顧躲在牆內幻想自己偉大起來的態度,彭礪青這篇書評認為,比起各種政治意識形態的針鋒相對,拉圖希望人類打開腦袋的窗口,終止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