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二十一世紀,我們要如何走向社會主義?是要打碎、馴服、抵制,還是逃離資本主義?
在香港運動烽火連天的時候,去討論左翼,難免有點不合時宜,但這從來就是左翼的處境,經常地不合時宜,李達寧推介墨菲的《寫給左翼民粹主義》,正是要回應這種左翼與自由派的裹足不前。
壞時代也可以生產好事物,正如戰爭時期可能有很好的葡萄收成,成為酒史上值得記住的一年。
馬克思曾經預言,資本最終會因為承受不了自身矛盾而崩潰。很多左翼學者都將這一預言視為充滿彌賽亞式降臨色彩,就像我們說起「支爆」即將降臨的契機。
「在立場內部書會,有人諷刺地提及過『現在香港很民粹』,實質是批評很多人被情緒蒙蔽了雙眼、與運動主流不符的意見容易被抹殺等等。這本書就能好好的回應這些問題,解釋為何左翼民粹不會令人民均一化、為甚麼每一個能動者(agent)都能保留自己的主體位置(subject position)。究竟是怎樣把最多人的意見放在一起的同時,又能保存每一個人的獨立性。」
打開萬毓澤的《資本論完全使用手冊》,就有些耳目一新了。馬克思是甚麼?就是經典!經典就是,法國人類學泰斗李維史陀每次構想新研究定必要重讀的書。作者也直指說本書不是入門、導論,而是要讀出《資本論》的「廣博、深刻與歷久彌新」。這種開門見山,就不怕你不讀的氣概,實在讓我汗顏。
「情感」這東西或許過於曖昧複雜,不由分說,一發難以收拾。看似無從捉摸,今天資本主義社會偏偏要操控群眾情緒,左右政治立場與判斷。八月上旬舉行的香港馬克思節,六號一晚請來駱頴佳在序言書室主講「情感政治與左翼」,趁著馬克思誕辰二百週年的當下,探討左翼如何看待社會中的情感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