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著名導演濱口龍介擅於敘述當代社會的人際關係,以大量對白捕捉人與人的深度溝通,2021年出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後,去年推出風格迥異的《無邪之境》,借都市人的視角關注自然生態,並探尋人性的善惡。《無邪之境》沒有大量對白,更叫人專注於畫面所呈現的訊息,電影的結局最為人所討論。編輯部由此組成小輯,收編三篇不同角度的影評,如有從尼采的「奴隸道德」看人與自然、資本世界與自然的辯證,以及巧的殺人動機。
再談林家謙新作〈怪我只敢做好人〉,任弘毅在一面倒支持「邪不壓正」、「不論代價堅持做好人」的詮釋下,重新反思歌名的含意,發現當中刻意的不協調性,世間的好壞不是純粹的二分法,才需要「思考」和「質疑」。他認為這首詞珍貴之處在於林夕以細微違和感提醒我們:好壞往往只是表象,而當中的詩性辯證、覺悟之高,即使非林夕本意,也是一份十分寶貴的解讀。
2006年奧斯卡最佳外語電影的Das Leben der Anderen。 中文譯名為《竊聽者》,故事虛構自一九八〇年的東德,講述了身為Stasi(東德國安)的主角威斯勒(Gerd Wiesler)在監聽嫌疑作家德里曼(Georg Dreyman)時逐漸對目標產生同情而無法自拔,在人性和任務之間不斷掙扎後,放棄了自己的前程轉而暗中幫助德里曼逃過搜捕的故事。
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早前首度與手民出版社合作,出版新書《舞台上的信疑善惡:林克歡戲劇評論集》,編者陳國慧形容林克歡恍如來自未來,有關劇場的觀點與看法,很多時候有如預言般精準,諄諄善誘,但字裡行間卻處處是嚴厲的指出問題所在,亦可見他對香港的喜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