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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芻狗。 「生病的人還在生病,痛苦的人還在痛苦。那拍來幹什麼呢?」 ——專訪導演《白衣蒼狗》 導演曾威量

專訪 | by 嚴瑋擇 | 2024-11-14

曾威量導演的《Mongrel》,中文譯名是《白衣蒼狗》,講述来自泰國的外籍勞工為養活老家而來台,非法兼職看護,在道德爭議中掙扎求存的故事。對比起亮麗的影視成就,曾威量說,自己是一個非常失敗的看護著,這也是《白衣蒼狗》的緣起。電影重現了記憶的苦痛,但現實永遠有辦法更加殘酷。在拍攝期間,曾威量親身經歷了意外的亡故。他在過程中不斷叩問自己:電影可以做些什麼呢?「生病的人還在生病,痛苦的人還在痛苦。」他想起,在他那屆金馬學院第一天開學的時候,侯孝賢導演就跟所有學員說,「你的電影就是你的人。」他曾經說他的每一步片都是憤怒,如今在《白衣蒼狗》裡,除了憤怒,還有認份。他提到,那是一種「不妥協的凝視」,不妥協的凝視即是「不讓那種痛苦在空氣裡面盤旋、迴蕩。」就算無法以身替苦更遑論承擔,起碼「我」在看著,一直在看著。

韓國電影大師朴贊郁訪港 談成長及暗黑系電影背後:相比幸福更想聚焦人的痛苦

報導 | by 黃桂桂 | 2024-02-29

M+Cinema去月舉辦「細思極恐:朴贊郁回顧展」,並請到韓國導演朴贊郁來港出席大師班。黃桂桂整合大師班及傳媒訪問內容,當中朴贊郁談及如何看待「暗黑」、自己的暗黑歲月、父母的薰陶,也說到自己在片場的慣常做法,讓我們由此發現這位「暴力美學大師」的細思極「柔」處。

《白日之下》—— 讓新聞及弱者超越旁觀痛苦的視野

影評 | by 肥力 | 2023-11-07

由簡君晉執導、爾冬陞監製的《白日之下》改篇自真實事件,肥力將開首情節形容為:「將所有香港護養院可見幾乎一切最壞情況共冶一爐」,電影借主角新聞記者曉琪之眼,重新叩問了新聞作為「第四權」的特質,也旁觀他人痛苦,以報導的視角來超越單一事件的悲情,呈現關注社會現狀的高度。肥力在此發現香港觀眾比較薄情,難以為別人的不幸而傷感,但反而會為一些不憤、無可奈何的事情而共情。

是幸福抑或痛苦:「終把他鄉作故鄉──葉靈鳳與香港文史研究」講座紀錄

報導 | by 黃柏熹 | 2022-08-23

考證香港歷史,很難繞過著有《香港方物志》和一系列香港史著的作家葉靈鳳。今年香港書展找來葉靈鳳的女兒葉中敏女士,舉辦題為「終把他鄉作故鄉」的講座,葉女士在講座中提到,父親除了忙於寫作謀生,亦非常熱衷於考察和書寫香港,縱使一生未曾返回上海,「最緊要是他在這裡時為這個地方做了些事」。

26歲烏克蘭數學家、詩人因戰爭痛苦自殺 遺書表達對基輔與莫斯科的愛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2-03-30

正在俄羅斯求學的烏克蘭數學家奧爾梅佐夫(Konstantin Olmezov),日前因對失去自由感到絕望,在莫斯科自殺身亡,終年26歲。這名喜愛寫詩的數學家在遺書裡表明,自己之所以選擇死亡,是為戰爭的每一方都感到痛苦,對他來說,「不自由比死亡更可怕」。

【鄧小樺專欄:閃爍其辭】《無痛斷捨離》:作為人的痛苦

影評 | by 鄧小樺 | 2021-09-24

所有的「無痛」,其實都是人面對無法承受的痛苦,而選擇了謊言的故事。電影能夠讓不同看法的人都找到認同,乃是因為它選擇了一個說謊者的角度,而又能辯證地揭示出背後的真實。

雪光相問,愛的意思:漫談川端康成與野田洋次郎

其他 | by 勞緯洛 | 2021-09-24

這興許是在疫症肆虐的日子裡,我們曾有過的經歷。夜夜失眠,間或有誰相伴天明,情緒低落,間或有誰朝你微笑,艱難之時,間或有誰執手並行……慢慢又墮入「正向L」的邏輯了。事實上,抑鬱來時,甚或死亡每日每夜靠近之時,上面那堆東西究竟有甚麼用?那就是我的生之慾望、我的生之盼望嗎?並沒有,它們就是沒有甚麼用。只是,在這樣的光(即便是幻影也好)的背後,也並非只有一望無涯的虛無,別忘了,那裡有大量的痛苦,以及,我們對痛苦的肯定。此刻,對痛苦的肯定,就是愛的意思。

獲「阿拉伯布克獎」,黎巴嫩女作家Hoda Barakat︰我感到痛苦

報導 | by 黃潤宇 | 2019-09-05

4月23日,有「阿拉伯布克獎」之稱的「國際阿拉伯小說獎」(IPAF)公佈得獎名單,現年六十七歲的黎巴嫩作家Hoda Barakat憑作品The Night Mail獲獎,成為歷史上第二位獲此殊榮的女性作家。從2007年開始,IPAF至今已舉辦了十三屆,得獎作家的性別比例卻嚴重失衡。距上一位來自沙地阿拉伯的女性作家Raja Alem得獎,已經過了八年。究竟何以形成這樣的現象?

【韓麗珠專欄︰越界的誡】背叛者之傷

專欄 | by 韓麗珠 | 2019-04-29

背叛者等待被審判。背叛者在被旁觀者審判之前,早已在暗中審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罪疚必須以得到嚴懲來達到療癒。「責罰我,來責罰我。」他們內在的某個分裂的自我,呼喊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