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作為一座公認的高密度城市,其實尚餘很多自然和鄉村散佈在高樓之外。自然書畫家葉曉文搬進了位於香港東北角落的荔枝窩,這幾年內,她獨自在這個藏身於自然的原始客家圍村裡生活,並一直保持創作,將居於此處所經歷,所體會的種種,寫成了自己的新書《隱山:山居日月筆記》。亞C傳來書評,指出此書不只有「寫」,更有「畫」。「書」與「畫」都是兩種十分重要的藝術創作形式,並且兩者編排在一起時,常會蘊藏著某種特別的聯結,產生各自單獨「存在」時所沒有的藝術效果。書中一切都是淡淡的,那份細緻與用心,並且配上與之呼應的文字,更為傳神地抓住那位於自然深處的日常所滲出的有趣細屑片刻。
兩個月前在香港上映的西班牙、法國動畫電影《汪汪夢裡人》在第76屆康城影展特別展映單元進行全球首映,全片沒有一句台詞,卻囊括了相當豐富的情感議題,獲得影評界的正面評價,並問鼎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提名。編輯部為此組成小輯,收錄三篇影評,亞c想起林夕的一篇文章,遂以中藥當歸比喻小狗和機械人的情感關係;嚴瑋擇則想起狹義相對論中的雙生悖論,二人在回憶中相聚只是物體的運動、意識的錯覺,但經歷過的感受不會流逝;吳騫桐以原著漫畫作對讀,發現夢與現實的界線在動畫中更顯模糊,二人互相成為想像的假幻,夢就如「人與人關係」的終極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