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53年成立的新亞研究所,一直以「誠明」心性之學,作為個體道德修行的目標,逐步邁向聖賢之路。陳慧寧談新亞研究所圖書館藏書與狀況,不但保留目錄咭片的檢索系統,亦構建了新亞先哲的研究風範,而藏書空間的維護與設置,同樣足見其負載的文化和歷史的傳承。最後陳慧寧想起圖書館作為社會的反映,電子閱讀逐步替代印刷圖書的閱讀,圖書館也開始了收藏的結構性調整,感慨紙質圖書終究會變為一種遺產。 (閱讀更多)
「虛詞」、「無形」這兩個名字,定的時候當然是因為我喜歡「虛無」這個詞組。一如文學雜誌歷來以紙本為先,「無形」這名字是先有的,本來網站想叫「大象」,取《老子》「大象無形」之意;但發現當時中國已有個文化網媒叫「大象」,避諱之而有「虛詞」。也有人說過以「無」為名意頭不好,我沒有理會。如今《無形》紙本要結束,想起前事,微微一笑。 (閱讀更多)
有形之物皆有時限,不論是感情、記憶,或是生命。喜愛文字的人,大概都會有種期盼,渴望將自己短如朝露的一生,化作可以流傳千秋的字句,讓一瞬成為永恆。而《無形》之所以名為「無形」,亦是希望以文字描繪各種抽象、不可見的「無形」之事物、關係與概念。不過在現實中,《無形》畢竟是本具有實相,可以拿上手翻閱的文學月刊,自然也有它的限期。 (閱讀更多)
關於「圓」,編輯曾繼賢想起〈生命之花〉的一句「圓盡也是圓」,然後嘗試尋找圓形的起點,沿著那些緣起順延下去,點與點之間的聯繫讓他看見了更多自己和香港文學的可能性。他說《無形》是一片園地,校稿散落於工作檯的四周,又像撒了一盤種子,而《無形》完了,失去確實觸摸得到的形態,園地卻未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