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戈從林峯的〈幼稚完〉說起成長與代際關係,穿插不同廣東歌與流行文化的嬗變,看〈依然睡公主〉與〈幼稚未完〉對照前作,再回望那些五四文人與文學主流,許多事情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而所謂的任何一代的「後」,享受著「以後」的青春紅利,黃戈身為90後,卻無法代表一代90後,只能代表自己。最後他慨嘆20年代開始,8、90後漸退「以後」的青春印記,短短十幾年,少年維特變成中年維特,匆匆消散,還望繼續無知,無需妥協,堅持當時信念。 (閱讀更多)
說到底,張郎究竟有咩好怕?我也不清楚。某年夜半,廁所門外,耳背風聲作響,狀若蜂鳴,飛物掠頭而過,稍觸髮梢,先落牆邊一角,數足齊動,潛伏雪櫃底端。目光依循而去,只見背翅油光,雙鬚並動,非為蜂類,實為張郎,其探出半身,似為別有圖謀。突然之間,San值驟降,好像直視一頭克蘇魯怪物,頓生「無以名狀的恐怖」。凝視僵持,無限沉思, 幸好想起殺蟲水,對著大致範圍噴射,不用精準命中,也很快失足反肚,危機解除。但殺蟲的不是我,也沒有大團圓結局。因為郎君遊子,浮雲白日,久不久就會舊地重遊。 (閱讀更多)
大衛博維爾(David Bordwell)上月底病逝,全球悼念之聲此起彼落,遠遠超越了任何一位電影學者去世的反應。這其實也証明了他交遊之廣闊、影響之深遠絕不止於一位大學教授的身份。除了學界的同道和門生,更多的反應來自他參加世界各地電影節認識的朋友、電影人和通過網誌Observations on Film Art神交的影迷。但我們最感親切的,當然是他寫出了《香港電影王國——娛樂的藝術》(Planet Hong Kong: Popular Cinema and the Art of Entertainment)一書,把香港電影推崇為荷里活以外另一個自足的工業系統,擁有自己一套獨特的美學。他在《Film History: An Introduction》裡也有介紹世界各地不少國家的電影,但獨立成書的就只有美國和香港而已。 (閱讀更多)
IQ博士已經遠去了,那段輕快的舊旋律主題曲以及歌詞竟一字不漏地打印在腦海裡。廣東歌填詞的是鄭國江,演唱者是梅艷芳。梅原本低沉滄桑的嗓子唱起IQ博士的主題曲有種滑稽感,今時今日,憶起「無愁無慮似天使,天天帶著笑」「古怪事情多得很」的天神村,便會憶起童年簡單純樸的生活,放學衝回家,為了看卡通,一邊吃水泡餅、花占餅。彷彿不會完結的春日。〈IQ博士〉所描繪的天神村,小雲和其他村民角色配以瘋狂的劇情,有說是「無厘頭」的始祖,現在想來有點懷念這理所當然的瘋狂,不著邊際的天馬行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