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宙傳來散文,書寫「我」回憶與「他」在 1939 年版《咆哮山莊》電影院裡的告別,鏡片下的世界變得模糊不清,映照出兩人面對「離開」與「留下」時的猶疑與不捨。 當他像希斯克里夫一樣永遠離開後,「我」將寫作與閱讀視為抵抗枯槁生活、追尋精神慰藉的戀人。從空洞的通訊到最終的緘默,關係的終結如同測光儀裡模糊的山頂小屋,越發用力凝視,眼淚卻愈發乾澀。 (閱讀更多)
無鋒傳來散文,書寫自己被枯燥的案例條文佔據生活,他感覺那雙善於發現詩意的眼睛正逐漸失去光芒,所謂的「文學腦」彷彿一睡不醒。無鋒嘗試為晚霞寫詩,卻困於技巧而失去靈魂,讓他一度想徹底與文學告別。然而,在書寫這份失落的過程中,他幡然醒悟,原來直面內心糾結、將其化為篇章的行動本身,就是文學最真誠的實踐。 (閱讀更多)
小煬傳來散文,記述他與學妹,在一個雨後微涼的週五夜晚,在研究生辦公室出外「放風」,從九龍寨城公園,城市漫步(city walk)至傳說中的豪宅區九龍塘。作為粵語不通的異鄉客,兩人一面自嘲對香港的陌生,一面窺見了與自身苦讀生活形成巨大反差的奢華圖景。那一夜的所見所感,化為一種難以消化的「餘震」,成為日後面對現實焦慮時的慰藉與刺痛。 (閱讀更多)
適逢中秋,陸裕欣傳來散文,憶起十五歲那年中秋,一次因遲到引發的誤會,繼而與摯友W關係破裂,半年互不往來。直至一次與W母親的偶然,陸裕欣選擇送功課予W,使她們重歸於好。又一年中秋,兩人在麥當勞相聚再次共渡中秋,昔日的芥蒂已化作一笑置之的往事。 (閱讀更多)
在上週超強颱風「樺加沙」吹襲香港期間,文學館正舉辦「淮遠《懶鬼出門》閱讀寫作班」。導師鄧小樺從學員功課中選出三篇以颱風為主題的作品。Greenly的〈九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買菜〉描繪了「我」在寶琳街市買菜的混亂場面,繼而反思童年糧食危機陰影下的情緒化行為;羊格在〈失業〉中,書寫一位失業人士已習慣閒散的日常,但在眾人因颱風而「被迫」放假時,他日常的孤獨與不踏實感反被突顯出來;麥景琪以〈風〉講述「我」發現只有他們家未有在窗上貼「米」字膠紙,在動手將堆在窗前的書本搬走時,母親及姊姊的互動折射出家中潛藏的隔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