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崢於赤道的早晨每天準點在七時到來,他仍然無法入睡,手機中是仍在播放的新聞和教程。隔壁遲到的水聲彷彿匯聚成了一陣鼓點,讓我懷疑過分壓抑的花園中竟有人在深夜奏樂。他指出新加坡的新聞永遠是「雅俗共賞」,不論新聞內容易甚麼,最後只會得出「看人怎麼想」的答案。新加坡總在宏觀的事物中尋找確幸,他們藉由美國航天局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但也會為咖啡的濃度爭論不休。來到新加坡三年後,王崢開始對宏觀事物徹底失去了興趣。 (閱讀更多)
小煬以「絕望與生存掙扎」為題,傳來散文一篇。鈍針持續擊打,好似反覆撞墻。起初像被蜂蟄了一下,幾分鐘過後,他的頭變成木的,不斷被劈開。核磁顱部經絡刺激,好駭人的名字,據說可以讓他強制「開機」。當小煬等著,數著秒,閉上眼又睜開,時間沒有動彈。好漫長,光是為了活著,就要經歷這麼漫長的折磨。 (閱讀更多)
前些日子,蘇苑姍總感覺無法像從前堅定地說出一句話,無法強迫,也不能假裝不在乎,她的意志被瑣屑日漸消磨。一些無處著力,又必需感到力量的時刻,她總會聽到一些聲音碎片,切入的,流逝的,晃於每個之間,觸動微細,會特別感覺到自己心跳,很生動確定的,在那裡,那一下一下的支點,包容她所有掙扎。 (閱讀更多)
三年前來台灣讀碩班,行李箱大部分都是書,衣服就是冬夏幾件。機場行李秤重的時候極限壓線,書的重量大概也是這個數字,但忘了有多少。當時是2021年,疫情尚未完結,入台還需十四天隔離、七天自主健康管理。從十四天到七天,從七天到正式回校,兩段遷徙,學校都有安排巴士統一接載。 (閱讀更多)
口裏越愛,跑得越快,只消風吹草動,不必等到大難臨頭。我是說你嗎?我不是說你。我的前男友就是這樣的人,怪自己沒眼光,遇人不淑。是你主動離開,沒有人用刀架著你的脖子。分了手又說掛念,你為甚麼這麼下賤?我的事不用你干涉,你現在又不是我的誰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