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 Hunter》今年邁入二十周年,蘇朗欣卻說在前年才初次接觸。劇情通關以後,她決定挑戰自己:用弓速刷一隻角龍,但即使組合出當前版本最強裝備,又灌藥、灑粉塵、放閃光彈,依然是屢戰屢敗。當她的完成時間由最初的15分鐘縮短至5分鐘時,她決定放棄,體認到速刷玩家的悲與喜:循環決戰上千次,才拍到那僅僅一段完美的通關影片,那快感恰好可以抵消無數次的失落和飲恨,而現實人生總不能一直如此反覆試錯。 (閱讀更多)
被稱為近年的「暖⼼神作」,曾拿下漫畫大獎2021第1位的《葬送的芙莉蓮》並不是少女漫,但確確實實是我看過最浪漫的作品了,沒有之一。 (閱讀更多)
叮噹是以「柒碌」為主題的。基本上,讀者可以輕易發現,叮噹的主題其實離不開叮噹不斷以22世紀的未來道具介入20世紀主題。早在漫畫的第一回〈從遙遠的未來世界而來〉(未來の國からはるばると),叮噹在出場後對一臉懷疑的大雄作出一直陪伴和照顧的保證後,他就將應該放頭上的竹蜻蜓誤裝在大雄的屁股,由於頭尻不分,大雄首次飛行經驗以短褲子脫落,直插地面受傷告終。被救後的大雄說了大長篇以外最有智慧的一句對白:「那傢伙,真的靠得住嗎?」在兒童眼中,當然我們可以提出《叮噹》嘅漫長出版歷史,係以來自未來的藍色機械貓為中心,富有人性地協助20世紀日本比平凡小學生更低能一點嘅野比大雄改變未來的故事。但對成人讀者(或是長大後的兒童讀者)來說,很多人都會像杉田俊介在《ドラえもん論 ラジカルな「弱さ」の思想》的觀察一樣,留意到叮噹的主題其實在描繪「失敗」與「軟弱」在結構深嚴的日本社會的深層意義。 (閱讀更多)
仰山談及由美國、英國、波蘭三國合拍的《特權樂園》,卻在電影的上半部仰看那片波蘭的天空,想起辛波絲卡的〈天空〉和〈負片〉,一百分鐘的去情節式流水帳後,在片尾又看見一場沙特式的嘔吐。仰山又認為在一眾論點生鏽的二戰電影中,《特權樂園》相當偏鋒,將暴行隱而不現,將他人的存在視而不見,並希望觀眾對加害者共情,去念及赫斯是位稱職的員工。 (閱讀更多)
化蛤堂的寒露分析過往的動漫作品,認為日本人是一個渴望動機的民族,甚至乎為此要定位了討論「動機」的範本。他指出《空之境界》推翻了總是強調動機的敘事模式,奈須蘑菇沿用扭曲的美學糖衣,包裹著佛學裡面稱為「空性」探究。而人類的動機,大概只是毫無秩序可言的理由串連產生的因果順序。所以謂「空」。 (閱讀更多)
相較同代香港人,無論動畫抑或漫畫我都看得不多,甚至少於我生之前寫就「小玉典珠釵/鉛華求長埋」、「庵中孤清清/長平難逃情」,與古爲徒那位詞人 ── 傳說林夕本來不看漫畫,直至朋友委以漫畫爲題包辦一張「概念大碟」、送去一棟一棟漫畫書供其閉關修煉,煉成一張包裝精美的個人音樂專輯,收錄〈大雄〉、〈愛與誠〉、〈飄流教室〉多首膾炙人口之作,封面封底模仿日本漫畫印刷於書套之上,內頁更綴以歌手扮演不同漫畫角色造型照片 ── 儘管歌詞未必有助我們認識同名漫畫作品,例如《愛與誠》主人公究竟養貓養狗還是兼容並蓄,筆者至今不得而知。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