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沾叔的時候他已屆八十,但仍到處寫生,經常去他家太子道附近的「狗屎巷」,為此我曾在《蘋果日報》寫過一篇他的專訪叫《狗屎巷的大玩樂家》。自此,我不時去他的家連工作室探望沾叔。於我,他的工作室猶如遊樂場,除了滿室畫、書法、畫冊外,最讓我沉迷的是散落每個角落的小手作,包括用蠔殼和火柴頭砌成的小烏龜擺設、用竹削成的蜻蜓掛飾,一大堆奇形怪狀的小石頭印章等等。他應該是香港第一代Upcycling 藝術家,用棄置的汽車零件做裝飾、松木酒塞加牙線做出栩栩如生的一頭鹿,他統統視之為「謙卑的玩具」。 (閱讀更多)
曾為不少電影擔任服裝設計與美術指導的余家安,今年七月突然離逝,雖然沒有留下甚麼說話,卻留下了無數經典作品,讓林喜兒得以從這些作品,悼念這位圈中數一數二低調的服裝指導。 (閱讀更多)
我在叮叮噹噹的響聲中恍恍惚惚地下了車,沿著德輔道上的電車路走到東邊街;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鹹味、時而濃烈,時而夾雜著其他不知名的味道衝上鼻腔,讓人為之一怔,不禁忽為奇想:這裡的人和事早已滄海桑田,也許這氣味混和歷史的塵埃,持續穿行在那古舊的時代與現世的時空。這想法是那麼的魔幻與怪誕,可又是那麼的實在。當我們登上凌霄閣最高處,極目四顧所及維港兩岸,這片曾經屬於我們的風光,那九百九十九年的約定,五十年的盟誓,在硝煙中散去。從此山城飄紅離人淚垂,西去故人再無歸期,盡是東風催落紫荊太匆匆! (閱讀更多)
在當代人類戰爭的領域裡,從來沒有一個國家的軍民在抵抗侵略強權面前表現過這麼大的勇氣和智慧。縱使八年來面對世界第二強國俄羅斯的入侵,烏克蘭卻也從未缺少過為這片黑土地拋頭顱灑熱血的人。烏克蘭軍民堅毅不屈的抵抗精神震驚了世界,讓他們最終贏得了整個世界的支持。烏克蘭軍民向我們證明了自由從來也不是免費的,更不是從壓迫者手上乞求來的,而是要以自己雙手爭取回來。 (閱讀更多)
在《遊戲王》集換式卡牌遊戲剛剛冒起的年代,大概就是我經常被老師誇讚上課不專心,唯獨作文不錯,開始萌生如果有朝一天能夠成為作家好像也挺得意的那段日子。怎想像得到若干年之後《遊戲王》會變成網上課金手遊?但斷網年代實在有著斷網年代的美好,亦因此為我帶來一些那個年代才擁有的樂趣。譬如說,在《遊戲王》裡每一張卡牌的效果,今日隨便上網都會找到中文翻譯及標準用法,但當初幾個不諳日文的理科男一起圍爐,簡直是學術研討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