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天追懷魯凡之,尤記得在當年各方瀰漫「馬克思已經過時」的議論氛圍中,要看到左翼以理論系統作有力反駁,並非易事。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經濟報章,無論是《信報》、《財經日報》抑或較晚出現的《香港經濟日報》,都鼓吹一種資本主義優於社會主義,大勢所趨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意識形態⋯⋯唯獨魯凡之在這方面彷彿不斷作出獨孤求敗式的實踐與示範。 (閱讀更多)
孩兒似乎對自己發育健全的身體十足自信,要快點爬出來,搖著小拳跟大家打招呼,護士把他推往產後病房,直至出院才能親見。合上兩眼之際,仍未夢醒,幾經轉折,才躺進床裡,在不真實的感覺中補眠。 (閱讀更多)
相比起小說或散文的親民,詩在過往所給予大眾的艱辛難懂的印象。但陳嘉樺認為,詩在社群媒體的討論與擴散上,因其精煉的語法切中現代人碎片化的閱讀習慣,因此得以擠身大眾視野當中。以台北市文化局舉辦的台北文學季為例,其中除了舉辦實體講座、城市走讀等活動,最吸引眼球的就是「公車捷運詩文」。 (閱讀更多)
黃桂桂以「困獸鬥」形容自己一家自後確診的狀況,家裡突然變成鬥獸場,沒有防禦裝備,沒有武器,沒有隊友。我只有自己,以及敵人,而「白色的測試棒上出現兩條被猛獸尖銳的指甲劃過的殷紅血痕」,被家人感染到痊癒的過程,彷彿就是跟無形的獸作戰。 (閱讀更多)
沐羽形容,懷念住隔離酒店的日子,而在香港與台灣的隔離日子感覺不同,「在香港的二十一天我住銅鑼灣八樓好高騖遠,在台灣的十四天我在高雄二樓看著美麗島站⋯⋯在香港時我與朋友們線上喝酒,聊文學聊感情聊工作;在台灣時有朋友剛好騎車南下,一台紅色檔車停在酒店樓下,隔窗講電話像探監。他帶啤酒給我,我把一本文學理論從窗戶丟下去給他。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啤酒,那麼,以物易物就這樣成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