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桂以「困獸鬥」形容自己一家自後確診的狀況,家裡突然變成鬥獸場,沒有防禦裝備,沒有武器,沒有隊友。我只有自己,以及敵人,而「白色的測試棒上出現兩條被猛獸尖銳的指甲劃過的殷紅血痕」,被家人感染到痊癒的過程,彷彿就是跟無形的獸作戰。 (閱讀更多)
沐羽形容,懷念住隔離酒店的日子,而在香港與台灣的隔離日子感覺不同,「在香港的二十一天我住銅鑼灣八樓好高騖遠,在台灣的十四天我在高雄二樓看著美麗島站⋯⋯在香港時我與朋友們線上喝酒,聊文學聊感情聊工作;在台灣時有朋友剛好騎車南下,一台紅色檔車停在酒店樓下,隔窗講電話像探監。他帶啤酒給我,我把一本文學理論從窗戶丟下去給他。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啤酒,那麼,以物易物就這樣成了。」 (閱讀更多)
曾經,整個沙頭角都被劃入禁區範圍,戒備森嚴。但自從政府十年前解禁大部分區域,現在只有尾站的沙頭角墟仍為禁區,幾乎只有居民能夠出入。而王宛居住的担水坑村,正好位於禁區界線前。 巴士站附近豎立了白色的告示牌,冷冰冰的電腦字體清楚表明「邊境禁區 前面200米」200米——只要全力奔跑30秒就能到達的距離,為甚麼在禁區的界線面前,卻這樣遙不可及? (閱讀更多)
張婉雯坦言,她認識的寫作人,全部都要兼職打工,多數是教書,不然就是編輯。對很多人來說,香港文學就是金庸衛斯理;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貢獻,但其他同樣在貢獻自己的人,只能當教/社畜。生活安穩最重要,讀理科做醫生最好,夢想不能當飯吃啊。 (閱讀更多)